“爸爸,翡翠礦的盈利已經足夠開這家公司的。沒有跟您說,其實之前我就一直在籌備這家公司。公司已經裝修得差不多了,我現在讓員工們帶薪休假。工資從他們跳槽的那一天開始算起。等到公司裝修完畢的話,公司開業那一天,你陪著我一起去剪綵吧。”
薑正國聽了非常的驕傲,他的女兒把一切都做得很好,穩穩噹噹的,甚至連資金都不需要他支援,有多少敗家的富二代揮霍著家裡面的錢。
就算家裡砸錢給他們做生意,都做不起來,可是他的女兒不用向他要一分錢,自己就能把公司開起來了,而且公司裡的人才,全部是從戰氏集團裡面挖來的,頂尖的人才。
如果她不是一個值得擁護的領導者,不會有這麼多人才跟著她走的。
“我的穗穗真是厲害,也許以後可以成為A國的女首富。”
“爸爸,我不打算走A國女首富這條賽道,現在要走A國首富這條道路。”
薑千穗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似非常的隨意,但是這句話裡包含著她的決心,她要將戰宴勳比下去。
戰宴勳最在意的就是戰氏集團的,她要她的公司淩駕於戰氏集團之上,她要越過他成為A國的首富。
“穗穗真的是太優秀了,讓媽媽覺得太欣慰了,早知道你是一個這麼有能力的女孩子,當初我就不勸著你跟戰宴勳在一起的,也怪我眼瞎,我還以為戰宴勳是多好的一個男人,是一個好丈夫了,沒想到出軌女秘書,想想都讓我覺得噁心。”
“媽,算了,並不是你的錯,他們兩個就讓他們鎖死吧。你的女兒有大片光明的未來。”
楊惠容看著熠熠生輝的女兒,欣慰的說:“穗穗,你說的沒有錯,就讓他們兩個鎖死吧。你還有大片光明的未來,而且我看他們兩個也得瑟不了多久了。戰氏集團股票暴跌,公司內部人員集體跳槽。戰宴勳有點本事,但是我就不相信了,面對這種無解的困境,他還能能做什麼,我就要看著他破產。”
薑正國面色冷峻的說:“戰氏集團的四大股東,可是當年跟著戰宴勳的爺爺征戰商場的老人,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尤其是裡面為首的一個姓嚴的人,更是野心勃勃。我看不用等到戰氏集團破產,戰宴勳就會提前被他們給拉下來。”
楊惠容饒有興趣的說:“正國,你這是什麼意思?”
薑千穗低斂一笑說:“爸爸說的沒有錯,戰氏集團的四大股東,跟其他公司的股東不一樣,都是跟著戰宴勳爺爺的老人。就像是戰氏集團的輔政大臣一樣,嚴叔是這裡面權力最大的,也是股份最多的。甚至野心勃勃覬覦戰宴勳,戰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戰宴勳自從執掌戰氏集團之後,他沒少給戰宴勳設坑,都被戰宴勳解決了之後,現在是黔驢技窮,倒也安分了許多年,不過現在倒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又怎麼能放過,現在估計已經帶著戰學坤去戰氏集團逼宮了。”
“女兒,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也太痛快了,不過我聽說戰學坤可是一個草包。那種人能做什麼呀?”
“就是不能做什麼,嚴叔才要扶著他上位,把他當成一個傀儡,這樣戰氏集團就能落在自己的手上。”
“雖然戰宴勳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個姓嚴是個奸臣,還真是不希望看到小人得誌。”
薑千穗沉默著,上一次她會流產,也是因為動了嚴叔。
上一世嚴叔帶著四大股東,沒少給戰宴勳添堵,於是為了戰宴勳她主動出擊,給嚴叔設了一個局,請君入甕,然後藉此將嚴叔趕出了戰氏集團,還設計逼他把所有的股份都低價賣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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