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儀一直躲,楊惠容就將屋子裡的名貴擺設,古董花瓶都給砍碎了!
奢侈華麗的戰家大廳,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謝清儀的心都在大出血,她哀嚎的哭泣。
“我的古董,我的古董,楊惠容你個瘋子!”
“命都要沒了,還在乎那些東西。你放心,等你下去了,我燒給你。”
謝清儀更加害怕,瘋狂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砍人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欺負我女兒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種下場。”
顏嵐嚇尿了,像狗一樣的在地上爬。
瞧準了機會要逃出去,楊惠容的劍又劈過來了,嚇得她連滾帶爬,哀嚎連連。
謝清儀也是害怕的到處躲,可是躲在哪裡,哪裡就被劍給劈開了,嚇得她驚叫連連,連遺言都想了好多遍。
這時,沒有人注意到樓上有個人偷偷的看著這一切。
突然,她被楊惠容堵在角落裡,像一隻老鼠瑟瑟發抖。
“跑啊,你再跑呀。敢欺負我女兒,你受死吧。”
就在楊惠容舉著劍沒有劈下去的時候,突然薑千穗趕了過來。
“媽,你在乾什麼?快點住手。”
薑千穗跟她爸爸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媽媽楊惠容拿著劍像趕狗一樣的,趕著謝清儀跟顏嵐到處跑,戰家大宅變得滿地狼藉,到處都是破碎的花瓶還有傢俱。
楊惠容拿著劍,像是殺紅了眼似的。
薑千穗可不為謝清儀跟顏嵐兩條賤命擔心,而是她媽媽傷了她們兩個,要承擔法律責任,她們兩個可不值得她媽媽賠上自己。
楊惠容看到薑千穗來了,她說:“穗穗,你阻止我做什麼,她們兩個那麼欺負你,我是你媽,就該替你討回公道。”
被嚇瘋了的謝清儀跟顏嵐看到薑千穗來了,此刻硬氣了,不再像狗一樣趴著。
謝清儀站起來說:“薑千穗,你媽媽瘋了,居然敢來我們戰家行凶,我現在叫人把她抓到瘋人院去。”
顏嵐氣急敗壞地說:“抓到瘋人院太便宜她了,要讓她去坐牢。牢底坐穿,坐到長虱子,還要讓她賠錢,讓她們薑家賠到破產。”
謝清儀氣憤的說:“沒有錯,打碎了我戰家這麼多古董,傢俱,要你們賠得傾家蕩產。殺人未遂,還要去坐牢,這輩子都出不來,最好死在牢裡。”
謝清儀囂張保護的咒罵著,楊惠容抬了一下手,謝清儀連忙後退,她可不想像那些古董花瓶一樣,被劈成兩半!
楊惠容鄙夷的說:“褲子都要嚇尿了,居然還敢給我囂張,我就算是坐牢也拉著你。你下戶口,老孃上新聞。”
“你瘋了,楊惠容你就是個瘋子。”
“這是怎麼回事?”
戰宴勳面對滿地狼藉,聲音憤怒低沉。
謝清儀看到戰宴勳回來了,趕緊撲了上去,躲在他身後說:“兒子,你終於來了。楊惠容這個瘋婆子想要砍死我們,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砸的,趕緊報警把她抓起來。”
顏嵐尖酸刻薄的說:“宴勳,還好你回來得早一步,不然就得給我跟媽收屍了。你真是娶了一個好老婆,帶著孃家人到婆家來砍人了。這娶的什麼老婆,分明是索命的鬼夜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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