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說得比唱的好聽。我才不稀罕,就算我這輩子沒有兒子,我還有女婿,女婿半個兒。以後我死了,讓我女婿給我扶靈,他這個私生子有多遠滾多遠!”
薑千穗隻感覺一把刀子深深的刺進心臟,她該怎麼告訴她媽咪,那個她心心念唸的如同半個兒子的女婿,上一世害得她們薑家家破人亡,還得她中風偏癱。
就在薑千穗剋製不住的時候,薑澈攔著薑千穗說:“穗穗,楊姨的身體不能受刺激。我們好好說,楊姨會明白的。”
薑澈的安撫,讓薑千穗暫時的平靜了下來。
畢竟她知道她媽媽受到打擊,是真的會偏癱的。
她不能讓她媽媽再遭一次,上一世所受的罪!
”我知道作為一個母親,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離婚,但是我已經努力的證明過自己,我現在有實力有能力可以撐起我們薑氏集團,我也有能力讓我自己過得很好,我並不是一定要依附在戰宴勳身上生活。”
薑千穗已經努力剋製自己的情緒,但是聲音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依附?你跟戰宴勳已經結婚了,你是他的妻子,夫妻就應該和和睦睦的相守一生,談什麼依附?你現在已經是戰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你到底還想要什麼?非得鬨得離婚?”
對於薑千穗堅持離婚的想法,楊惠容暴跳如雷。此刻,沒有人比薑千穗更絕望了。
媽媽無法理解她,她又要擔心媽媽的身體經受不住刺激。
那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壓得薑千穗快碎掉了!
見到女兒沒有再頂嘴,楊惠容的怒氣也緩和了幾分。
“是不是你覺得戰宴勳跟那個女秘書有關係,才執意要離婚。我已經去問過他了,他說了他跟那個女人並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你這一生永遠都會是戰夫人!”
“我這一生永遠都是戰夫人?嗬嗬,他說的可真慷慨,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他!”
“穗穗,你這是什麼態度?”
“媽,我不想再當這個戰夫人了。知道我現在為什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嗎?因為我怕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死了也得進他們家的祖墳。這樣子會讓我覺得......噁心。”
最後兩個字,薑千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眼神荒涼又帶著徹骨的恨意。
“你這孩子在說什麼晦氣話呀?今天你就實話告訴媽媽,你是因為無法生育,還是因為那個女人要跟戰宴勳離婚。”
薑千穗沒有說話,因為此刻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她改變不了媽媽對哥哥偏見,也改變不了媽媽對戰宴勳的認可。
她恨,自責,心疼,更感覺無力。
“宴勳說了,即使無法生育,也不會跟你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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