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景突然冒了出來,薑千穗皺著眉頭說:“你不是已經走了,怎麼又回來了?”
剛才戰宴勳一走,薑千穗就把顧潯景一併打包攆走了。
“穗穗剛才讓我走,一定是想跟大舅哥單獨聊聊。我走是因為我聽話,我回來是因為大舅哥需要我。”
顧潯景一臉真摯,薑千穗嘴角顫顫,微微挑眉的說:“顧潯景,你叫别的女人的哥哥,也叫大舅哥嗎?”
顧潯景突然萌萌噠的指天發誓:“穗穗,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
“你那一瓢,可以填平一個遊泳池吧!”
顧潯景:“......”
薑千穗雙眸微眯,嘴角噙著慵懶的笑意。顧潯景把手默默的搭在了薑澈的肩膀上說:“大舅哥,穗穗從小就這麼喜歡紮人心嗎?”
薑澈神情嚴肅的睨了一眼顧潯景說:“我妹妹就算不跟戰宴勳在一起,花花公子也别想接近我妹。”
顧潯景一臉真誠的說:“大舅哥,花花公子隻是别人在我身上貼的標簽。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才是最專情的那個人。”
薑千穗挑眉,聲音慵懶的說:“顧潯景,你證明給我哥看什麼?我哥性取向是正常的,對你沒興趣!”
顧潯景:“......”說好的真誠才是必殺技,可是沒想到他的穗穗居然對著他的心窩窩又一下。
顧潯景糯糯唧唧的說:“大舅哥,你看穗穗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挺開心的,笑容也多了。”
顧潯景都快哭了,穗穗的笑容是用紮他的心換來的。
不過隻要她願意,讓他的心變成氣球給她紮都行。
聽到顧潯景說她的笑容多了,薑千穗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她微眯雙眸,生如冰窖的說:“顧潯景,你叫大舅哥,不要叫得這麼順嘴,我哥才不是你的大舅哥!”
薑千穗對著顧潯景冷著臉說完,可是轉頭卻對薑澈溫柔的說:“哥哥,過來。不要靠他太近,他腦子不好,小心被他傳染。”
顧潯景:“......”他腦子不好?A國的人隻知道戰宴勳是麻省理工學院最年輕的金融碩士,可是沒有人知道他是蘇黎世聯邦理工大學圖靈獎最年輕的獲獎者。
“穗穗,其實我是圖......”
顧潯景嘗試解釋,卻被薑澈死亡凝視。
“圖我家穗穗年輕漂亮?”
薑澈不會讓劣質的男人騷擾他妹妹的,他們家穗穗這麼優秀。
顧潯景當然知道薑澈這是在質疑他,以前覺得想戰宴勳那種“正經”的人特别無趣,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吃了太隨性的虧了。
“大舅哥,您說的對。穗穗的確是年輕漂亮。”
“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讓我把你踹出去。”
顧潯景掙紮:“大舅哥,真誠才是必殺技。穗穗的顏值本來就能打,顏值是她卻不起眼的優點了。她不但漂亮,而且聰明,有眼力,有魄力。像穗穗這麼優秀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呢?”
雖然顧潯景油嘴滑舌的,不過說話倒是挺中聽的。
薑千穗微微一笑說:“你說話還挺中肯的。”
在戰氏跟著戰宴勳的那幾年,她做事戰宴勳總是不滿意,好像打擊到自己的自信心了。
現在不管顧潯景說的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都讓她覺得舒心吧!
“對啊,穗穗又漂亮有聰明,而且還是國家級的標槍運動員,紮心的那種。”
薑千穗笑容凝固,看向薑澈說:“哥,把他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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