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嵐說完看向謝清儀,謝清儀瞬間炸了。
“薑千穗聽說綁匪讓你選擇,是你死還是宴勳死的時候,你可是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獨活下來,身為妻子你這種貪生怕死的樣子,實在是太惡劣了。”
這時,喬微微趕緊趕緊陰陽怪氣的說:“戰夫人,您不要責怪薑總。在那種情境之下,每一個人都會選擇保全自己的生命,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不過就是賤命,都有為别人犧牲的勇氣。薑總本就是天之驕女,懼怕死亡也是人之常情的,現在既然大家都沒事了,就不要再追究這種事情了。”
喬微微這一番話,雖然看似是在為薑千穗說話,但是實則就是想把薑千穗塑造成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
她就不相信了,秦老會願意認一個逃生怕怕死的人為乾女兒。
那個廢礦,現在成了價值連城的墨翠礦。已經讓她非常生氣了,再讓她成為秦老的繼承人,那還得了。
果然秦老在聽到薑千穗,為了自己活命,想要戰宴勳死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他江湖義氣很重,最怕貪生怕死的之徒。
薑千穗故意皺著眉頭,水眸晃動委屈的說:“可是你跟我老公無緣無故的,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替他去死呢?難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薑千穗一針見血,衝擊力非常大。
太加上她故意皺著眉頭,眼淚都快滴下來了,彷彿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更是讓人篤定了這個喬微微跟戰宴勳有什麼苟且的事情。
看向喬微微的眼神,犀利了許多。
此刻換喬微微鬱悶了,薑千穗剛才還霸氣的,現在怎麼能就這麼一副我見憂憐的樣子。
喬微微懵了,原本隻是想貶低薑千穗貪生怕死,現在怎麼反倒自己扯進漩渦了。
楊惠容作為薑千穗的母親,率先上前質問喬微微:“我女婿非常的優秀,人又帥氣又多金,又有能力想往他身上貼的女人不計其數,不過你玩的倒是挺手段挺高明的呀,不入虎穴焉得男人是嗎?”
不入虎穴焉得男人?
她媽媽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薑千穗差點沒蹭住,笑出聲。
喬微微故作可憐的說:“不是的,不是那樣子的,我願意保護戰總,是因為他是我的上司,因為他是一個好人。”
楊惠容嘲諷的說:“普天之下倒是沒有見過肯為自己的上司去死的,你倒是感動中國的好員工呀。”
秦老臉色也變得冷峻的起來,他看向戰宴勳嚴肅的說:“戰宴勳,你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可是跟那些紈絝子弟不一樣,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這個女人就是陪著你去原石拍賣會的女人吧?雖然是你的秘書,但是你可不能跟她走得太近。男人連自己的家庭都守護不了,談什麼大業!”
秦老從來沒有對戰宴勳說過這麼重的話,看來是真生氣了。
秦老說完看向薑千穗說:“以後千穗丫頭可就是我的女兒,你要是敢欺負她的話,我秦某人第一個不同意。”
薑千穗依舊一副皺著,眉頭可憐兮兮,像是被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一樣,可是挑眉看著戰宴勳的時候,眼神裡滿是驕傲。
這女人還會變臉?
戰宴勳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現在這般有趣,於是他走到薑千穗的身邊,摟著薑千穗說:“秦爺爺,你們大可放心,薑千穗是我的戰夫人,自然是對我最重要的人,這一生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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