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
戰宴勳粗魯的將薑千穗推進了副駕駛座,薑千穗也沒有再掙紮,反正被禁錮在他身邊的日子也不會太長了。她也不想浪費自己的力氣了。
一路上她們什麼都沒有,車子往醫院的方向行駛。
醫院,病房裡。
“兒子讓媽看看你的手,薑千穗那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把你的手指給掰折了,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等一下她來了,我一定要扒掉她的皮。”
謝清儀氣憤不已,牙都要咬碎了。
顏嵐看著戰學坤的手給被掰折了,臉上隱隱出現一絲竊喜。畢竟戰學坤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私生子,這兩天她又是哭又是鬨的,兩個人的關係鬨僵了,卻拿那個小三跟私生子沒有辦法,拿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她肺都要氣炸了,外面那個狐狸精她動不了,私生子她也動不了。戰學坤還威脅她,要跟她離婚。
她冷靜下來明白要是再鬨,就要把自己戰家大少奶奶的身份給鬨沒了。
於是就將所有的過錯推到了薑千穗的身上,假裝委屈的對戰學坤,說她原本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都是因為薑千穗,挑唆她,諷刺她,她才會一時腦子短路,跟他大吵大鬨的。
戰學坤聽了,這才去找薑千穗算賬的。顏嵐原本想著看著薑千穗倒黴,沒想到薑千穗倒是挺有個性的,居然敢掰折戰學坤的手指頭,這可讓她解氣多了,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顏嵐裝作揪心萬分的說:“這薑千穗也太囂張跋扈,心狠手辣了,怎麼敢把學坤的手指頭給弄傷了,這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呀?她這是在乾什麼呀?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顏嵐提到後遺症,謝清儀的臉色更不好看。
“薑千穗,那個可惡的女人生不出孩子,不夾著尾巴做人居然還敢這麼放肆,真當我死了,這個家沒有人能鎮住她是嗎?”
顏嵐陰陽怪氣的說:“媽,宴勳是戰氏集團的總裁,她是總裁夫人,這個家掌管權力的是他們。就算沒生出個孩子也覺得高人一等。可是明明我們戰學坤才是長子,集團卻被宴勳繼承了。我們夫妻一直也是對她們兩個低聲下氣的,所以薑千穗今天才敢目中無人,做出這麼離譜過分的事情。”
雖然戰學坤跟戰宴勳都是謝清儀生的,但是謝清儀偏疼的是戰學坤。因為戰學坤自小是她教養的感情深厚,戰宴勳自小在他爺爺的管教之下長大,跟她不是很親近。
戰學坤雖然貪圖享樂,一事無成但是會買東西哄著她,戰宴勳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而且聽從他爺爺的吩咐,每個月隻讓她從戰氏集團的基金裡面領錢。要是她大兒子繼承了家產,才不會這麼管著她用錢,所以對戰宴勳心裡還是有些微詞。
正巧這時,戰宴勳帶著薑千穗來了。
薑千穗看到戰學坤躺在病床上,手指頭綁著繃帶,謝清儀跟顏嵐一左一右的哄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接的斷指呢。
這個陣仗也著實好笑!
“薑千穗,你還有臉過來!”
謝清儀直接上前甩一個薑千穗一巴掌,薑千穗沒想到謝清儀居然直接動起了手。
她擰著眉,眼神陰冷,卻沒有說話。
戰宴勳雙手緊緊的握著,眼神越發的陰冷。
謝清儀氣憤的說:“你這個喪門星生不出孩子,居然還敢弄傷我兒子的手指頭,你真的我死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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