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方小玲。就憑一個清潔工大媽的胡話,怎麼就能說是我說謊。看著大媽的樣子,眼神估計不太好,她明顯就是看錯了。”
“早知道你會不承認。忘了告訴你,我這裡還有另外一段視頻。”
這時顧潯景拿出了一段視頻,冷漠的對喬微微說:“好好看看吧,想一想你要怎麼狡辯?”
顧潯景播放了視頻,喬微微一看瞬間傻眼了。
這是一段行車記錄儀拍下的視頻,視頻裡錄下了,她跟方小玲在說話。
喬微微一看徹底傻眼了,她當時特意看了那個地方並沒有監控。也因為事發突然,所以直接約了方小玲在那裡碰頭。
沒想到雖然被行車記錄儀拍到了,隻是他們怎麼找到這個行車記錄儀的。
顧家還真是下功夫,喬微微看得牙癢癢的。
她眼神毒辣的看著薑千穗,此刻薑千穗從容淡定,沒有半點驚訝的表情,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所以薑千穗他們早就知道了,是她指使方小玲。
包括這個清潔工,根本不是碰巧進來的。就是他們故意叫過來的,這純粹就是貓玩耗子!
喬微微氣憤不已,卻故作驚訝的說:“顧大少爺,難為你能找到這段視頻。我自己都不記得了,現在看到這段視頻,我才想起那一天我的確是見過這個女人,不過她隻是在向我問路而已。
一個路人,我本來也有些臉盲,認不清。沒想到我還幫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指路,想一想都覺得自己太不該了!”
薑千穗看著喬微微,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起來特别無辜,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這個女人,確實是狡辯的第一能手,她看向了戰宴勳說:“戰總,原來這就是你心目中的白蓮花呀,可惜是個心狠手辣的黑心蓮。”
喬微微趕緊向戰宴勳解釋。
“戰總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要害小薑寶,我有什麼理由去害她,而且我也沒有本事教唆一個人去害一個嬰兒。您知道的我出身卑微,我又不像薑總那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家財萬貫,想乾什麼就花點錢,反正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給錢,什麼事情都有人乾。”
顧潯景眸色淩厲的說:“喬微微,閉上你的臭嘴,就憑你也有資格提及穗穗!我們穗穗就是出身好,因為穗穗值得!而你就是陰溝裡的蟑螂!”
喬微微被懟得臉色發綠,這個顧潯景就是薑千穗的舔狗!
她敢怒不敢言。
薑千穗看著戰宴勳,眸色微眯,她倒要看看在事實面前,他會怎麼處理。
喬微微不敢反駁顧潯景,隻能裝可憐,畢竟現在證據都擺在眼前了。
喬微微非常的慌張,小臉都發白了,她可憐兮兮的拉著戰宴勳的衣角說:“戰總,不是的,不是薑總他們說的那樣。真的,不是我乾的,我沒有乾這事。”
戰宴勳將喬微微拉著他衣角的手給弄開了,喬微微的心跌到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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