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眉頭一皺,現在的戰宴勳真讓她住摸不透!
顧潯景氣得差點七竅生煙,他指著戰宴勳說:“丈夫?你充其量不過就隻是一個前夫,當前夫就應該有自知之明,把嘴閉上。找個墳地躺的嚴嚴實實的,不要出來詐屍。”
戰宴勳冷蔑的看著顧潯景,突然上前直接按住了顧潯景指著他的手,一個用力,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不是你的人,就算你再在意,也成不了你的人。”
戰宴勳說完,就將顧潯景推開。
可是顧潯景下一秒立刻反撲了上來,跟戰宴勳打了起來。現在顧潯景的武力值提升的迅猛,畢竟上一次打輸戰宴勳,在他爸的魔鬼訓練還有自身的意誌力,實力提升很快。
現在戰宴勳在他這裡,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了。
可是這裡畢竟是醫院,而且繼續打下去對顧潯景也沒什麼好處。
薑千穗攔住了顧潯景,溫柔的說:“瞧瞧,你都流汗了,我給你擦擦。”
薑千穗纖細白皙的手,拿著紙巾給顧潯景擦汗,動作非常的輕柔溫婉,就像一個體貼的夫人。
戰宴勳動了氣,感覺喉頭都湧上一股腥甜的血。
原本憤怒的顧潯景。在薑千穗的安撫之下,平靜了許多,他突然單手摟住薑千穗纖細的腰肢,低頭曖昧的說:“穗穗,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戰宴勳的肺管子都要被捅破了,居然在他面前抱他的女人,當他是死人嗎?
“顧潯景,剛才弄折了你的手指頭,還真是便宜你了,就該打斷你的雙手。”
薑千穗看著戰宴勳冷漠的說:“戰總,我未婚夫抱我一下,您這是吃哪門子的飛醋?您别忘了,您現在就算吃醋都沒資格。”
薑千穗非常的優雅溫婉,可是說的話卻像是刀子一般鋒利。
戰宴勳感覺自己的心都被紮透了。
“薑千穗,你會回來求我的。”
戰宴勳胸膛憤怒洶湧,他轉身離開,在無人的角落裡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她竟然這麼快就投訴别的男人的懷抱,當初纏著他說,他這輩子的妻子隻能是她。
現在她竟然讓别的男人抱著,竟然在别的男人懷裡微笑。
一切屬於他的美好,竟然現在算給了别人。
薑千穗,你逃不掉的,你說的此生我的妻子隻能是你。就該兌現承諾,無法逃離!
薑千穗看著戰宴勳離開的背影,他就這麼被她氣走了,而且臉色非常不好。
她在他身邊兩年,見過他發火的樣子,倒是沒見過像現在這樣臉色如此難看。
大部分他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發火都隻是冰冷得讓人畏懼的眼神。現在的他,好像也走下了神壇,變成了一個有七情六慾的人,一個容易被人惹怒的人。
這樣也好,有情緒多好呀,到時候她讓戰氏集團破產的時候,說不定還可以看到他痛哭流淚的樣子。
“他還真是可笑,說你會回去求。真不知道他是太看得起自己,還是太看不起我。不過看來是我做的不夠好,讓别人還不夠羨慕你,他才會恬不知恥的才會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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