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穗簡直無語死了,這個戰宴勳居然這麼沒品,跟她爸媽打了報告,現在搞得自己連主動權都沒有。
薑千穗試圖解釋:“媽,這開采下去不會賠的。墨翠價格昂貴而且儲備量很大,一旦開采下去,就是一座金山呀。”
“金山?我怕把你壓死了。”
薑千穗:“......”她媽媽這是怎麼說話的呀?
楊惠容持續爆發:“你這孩子,你是著了什麼魔呀?論經驗老道,你能比得上起秦老嗎?秦老,那是什麼人物?人家做了大半輩子的翡翠,他說是個廢礦,你能撿一點翡翠也就算了,居然還說這裡面有儲備量很大的什麼翠?”
薑千穗:“墨翠”
楊惠容:“墨你個頭啊,你的腦子進墨水了!”
薑千穗:“......”她就是犯了天條了嗎?把她賢惠的媽媽,逼得暴走了。
薑千穗不死心的說:“爸媽,是戰宴勳給你們打的小報告嗎?原本這件事情我是不打算讓你們知道,我想等礦山開采了,再告訴你們。戰宴勳真是陰險,居然偷偷告訴你們。沒見過這麼會打報告的,也不知道他的幼兒園老師怎麼教他的。”
楊惠容本就控製不住脾氣了,現在聽到她的話更是怒火中燒,直接捋起了袖子說:“明明是你不知道著了什麼魔,非得花兩個億買一個廢礦。居然還敢這麼說宴勳,你現在真的是......”
薑千穗戰術性後退:“媽,媽,你想乾什麼?”
“我就想看看有什麼臟東西附在你身上?我這個是請人開了光的柳條,聽說打在身上能驅邪。”
薑千穗:“......”驅邪?開玩笑的吧。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她現在的確是個“臟東西”,别一柳條把她給打散了。
薑千穗防備的說:“媽,你哪裡聽的江湖術士的話?可千萬别衝動。”
“我不衝動,我驅邪。”
楊惠容最近老覺得自己女兒怪怪的,得驅驅邪。
就在薑千穗被她媽媽追著打的時候,戰宴勳出現了。
“媽,您這是在做什麼?”
看到戰宴勳來了,楊惠容這才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笑容滿面的說:“宴勳來了啊,趕緊坐,我讓人給你泡杯咖啡。”
薑千穗無語了,她這個親女兒回來就是一頓柳條,這個狗女婿回來趕緊讓他坐,給他泡咖啡,待遇差太多了。
薑千穗狠狠的瞪著戰宴勳,小聲的說:“背地裡打小報告也就算了,還敢現場來吃瓜。你還真是不厚道!”
戰宴勳同樣小聲的迴應:“我可是來救你的,不然你就被打死了。”
“那也是拜你所賜!”
薑正國看著戰宴勳,態度和藹的說:“宴勳,我們現在正在說穗穗呢。她就是被我跟她媽寵壞的,現在有點無法無天了。”
“爸,媽,你們也不用過多責怪穗穗。說不定穗穗眼光獨到。上一次她在原石拍賣會上的表現,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她現在可是A國傳奇的透視天眼。”
穗穗?
薑千穗隻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楊惠容在一旁嫌棄的說:“什麼透視天眼,她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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