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花樣多著,誰知道顧潯景現在還有沒有在警察局裡,也許現在早在賭場裡瀟灑了。”
“有錢人最喜歡暗箱操作,多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場的人情緒非常的激動,看到了顧玄武他們下車。
“有人喊了一聲,快看,那就顧氏集團的董事長還有董事長夫人。殺人犯的爸爸媽媽。”
“他們還有臉來,縱容兒子打死人。”
“他們是想來他撈他兒子的,我們要是沒在這裡集體抗議,估計顧潯景就被他們撈起走了。”
“打死人,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得償命。”
“真是不要臉,去死吧!”
這時,突然有人丟了個礦泉水瓶出來。一有人開了頭,其他的人便躲在暗處肆無忌憚。無數個飲料瓶子朝著顧玄武他們丟了過去。
顧玄武第一時間護著黎晚音,黎晚音慌張的說:“趕緊護著穗穗,護著穗穗。”
原本就像他們的,都是一些塑料的飲料瓶,這時卻不知道是誰,丟出一個玻璃酒瓶,而且是朝著薑千穗的腦袋過去的。
在混亂之中黎晚音看到了,她大聲呼喊:“穗穗,趕緊躲開。”
薑千穗聽到黎晚音的話,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玻璃瓶朝著他她過來了。
情況太突然,身體還做不出反應。
這時,突然一個偉岸的身軀,出現在她的面前。隻見那個人大手一揮,直接將玻璃瓶子打碎在地。
薑千穗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是戰宴勳。
他來這裡做什麼?
戰宴勳臉色陰沉,他要是再晚來一步,這個玻璃瓶子砸在薑千穗的頭上,必然會是是頭破血流。
玻璃瓶子破碎的聲音,戰宴勳陰冷的眼神,讓剛才還鬨騰的人瞬間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順帶連嘴巴都閉上了。
現場的氣氛緊張,此刻也沒有人敢再丟東西,反而是慌張的把頭轉來轉去,看著自己周圍的人,好像是在尋找丟東西的人,好像剛才那場混亂都跟自己沒有關係。
這時,戰宴勳指著人群裡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陰冷的說:“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給你揪下來。”
穿黑衣服的男人左顧右盼,顯得非常的慌亂,這個人可是戰宴勳,得罪了他在襄城是沒有活路的。
“不用裝模作樣,穿黑衣服的,就是你給我滾下來。”
這時候,幾個警察上前圍住那個黑色衣服的男人。
“在警察局聚眾鬨事,膽子可真肥。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能混水摸魚,逃脫法律的製裁。隻要犯了法,多少人我們也能把你們關起來。”
黑衣男人被製服了,他慫了,趕緊慌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是一時情緒失控,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黑衣男人慌張道歉,廖梅見狀舉著她老公的遺照說:“你有什麼錯?你隻是見不慣這世間的不公平,你隻是想幫我這樣的弱勢的人伸張正義,隻是想替我死去的老公討回公道。”
廖梅的話,又引起了别人共鳴,左右他們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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