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是顧夫人。我跟戰氏集團的員工可說不上什麼話,萬一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搞商業間諜。”
“顧夫人你言重了,我不過隻是戰氏集團的一個小員工,哪裡能知道什麼商業秘密?”
“既然不過是個小員工,就更沒有這個資格能跟我說話,走吧,免得我讓保安把你趕走,就不好看了。”
喬微微簡直無語了,這個黎晚音對薑千穗,是那麼的和藹可親,滿臉笑容平易近人。可是現在一看,怎麼是個性子高傲,眼睛長在頭頂的女人,就這麼個人怎麼能容忍自己兒子娶薑千穗,那種二婚女?
“夫人,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但是我是真心為你們顧家著想,不想你們顧家被矇騙了。求求你就給我兩分鐘,我隻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是關乎薑千穗的。”
聽到是關乎薑千穗的,黎晚音便停住了腳步,想聽聽她到底想說什麼。
喬微微看到黎晚音停下了,趕緊說:“我肚子裡面懷了戰宴勳的孩子,當初是薑千穗說她無法懷孕,逼迫我給戰宴勳代孕的,那時候我奶奶生了重病,她說隻要我給戰宴勳代孕,她就負責我奶奶的醫療費,這些你都可以去查的。
我代孕成功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又要誣陷我是第三者,說我破壞她跟戰宴勳的感情,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被拋棄的形象,讓大家都同情他。
以前我也不懂得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現在我明白了。因為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現在是又對顧潯景感興趣了,所以想要拋棄戰宴勳,為了讓你們接受她,她就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
現在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戰家已經不要了,要讓我打掉,可是孩子在我肚子裡面都已經會動了,我實在是不忍心。”
原來就這破事?
黎晚音鄙夷的說:“你要是不忍打掉肚子裡的孩子。來求我沒什麼用吧?你應該去求戰家,你來我面前說三道四的又有什麼用呢?”
喬微微懵了,她剛才說薑千穗那麼多的壞話,她是一句都沒聽懂嗎?
她都已經把薑千穗說成了是一個精通算計,心機深重的女人,那可是她兒子為了要娶進門的人,難道她一點都不膈應嗎?
“我知道我保不住這個孩子。但是我心有不甘,為什麼我們這種出生低賤的人就要讓上位者來擺佈?
薑千穗緊緊隻是出生高貴,就能隨意擺弄我的人生,她讓我代孕我就代孕,現在不需要了,就要把我的孩子如同商品一樣的打掉。她實在是太過狠心了。”
黎晚音冷著臉說:“要你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的是戰家,跟穗穗又有什麼關係?”
喬微微被懟的臉色發綠。這個黎晚音的腦迴路怎麼這麼難以把握?
“夫人,看得出你是一個心地非常善良的人。不願意把人心想象的那麼的壞,但您是這麼的善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受到薑千穗的欺騙。”
“你覺得我是那麼容易受到欺騙的人嗎?你來找我,無非就是想抹黑穗穗想報複她。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孕婦的份上,我早知道能把你丟出去了,你最好自己識相一點,趕緊滾,我可不想臟了我的手。”
黎晚音滿眼都是鄙夷,像喬微微這種女人最是可惡。她巴不得薑千穗離開戰宴勳,她才有機會,現在看到薑千穗跟她兒子在一起,一般壞的人就會覺得薑千穗已經離開戰宴勳,她有更多的機會,而像她這種壞到骨子裡的人,就會嫉妒薑千穗,看不得薑千穗好。
即使薑千穗離開戰宴勳,她有更多的機會了,可是卻想毀了薑千穗,這種人的用心非常的惡毒,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孕婦,真的想處理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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