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勳也是不假思索,直接拒絕!
想跟他離婚不可能!
“你從來就乾乾淨淨一身白,你永遠都站在高台之上。這樣的你既然跟喬微微發生了關係,那就證明你對喬微微動心,證明她對你是特别的。既然是這樣就不應該讓戰家的顏面困住你,也困住了我。戰宴勳,我不恨你了。你跟喬微微在一起,我們離婚吧。”
薑千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一刻會說她不恨他了。她真的不恨了嗎?
她不知道,她隻想解脫。這個該死的戰夫人的身份,不應該困住她。
“讓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這是你身為妻子應該說的話嗎?”戰宴勳突然緊緊掐住薑千穗的脖子,雙目猩紅的說:“我說過你别想跟我離婚,這輩子你就算是死,骨灰都是我的。”
“我寧願被挫骨揚灰,變成一粒塵土也不想落在你身上。”
對自己都能這麼惡毒的詛咒,是有多嫌棄他!
那一雙憎恨而又冰冷的眼睛,卻像是在瞬間抽空了他的力氣,他有一瞬間的發愣。
薑千穗趁機用力的推開他,而後紅唇微勾輕蔑的說:“戰總,你還是趕緊回公司好好想一想,該怎麼公關?畢竟戰氏集團總裁跟秘書的醜聞,一定是會影響集團的股價的,好好回去處理公事吧。”
薑千穗說完就直接要走了,戰宴勳卻扯住了她的手說:“不準走。”
“覺得我鬨的不夠嗎?非要我藉著商場的廣播把你們之間的醜事,再說一次嗎?我想商場裡的人,剛才八卦還沒有聽完特别願意聽。”
“你敢?”
“戰總,你可真可笑,我讓你跟喬微微在一起。你不高興。我行使我身為戰夫人的權利,你也不高興。你究竟要我怎麼做?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你覺得這可能嗎?”
戰宴勳被薑千穗這麼一問,卻突然答不上來。
這時,剛才一直處於被動的薑千穗,卻突然伸手隔著襯衣,摸了摸戰宴勳的胸膛,魅惑的說:“她也這樣摸過你的胸膛,你的胸膛就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軟不軟啊?你很舒服吧?”
戰宴勳握住薑千穗不安分的手,薑千穗卻突然眸色驟冷,眼眸裡滿是嫌棄的說:“一想到你這具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用碰過她的手來碰我,就真讓讓人覺得噁心。”
薑千穗突然用力一推,將戰宴勳從樓梯上推了下去。原來她剛才摸他的胸膛就是為了放鬆警惕,讓他一步步越來越退到台階上。
薑千穗像丟垃圾一樣的,毫不留情的將戰宴勳給推了下去。
戰宴勳滾到樓梯下,樓梯不高,摔不死人,但是也夠痛的。
最主要的是他眼睜睜的看著她面無表情,將她推了下去。
薑千穗站在樓梯上,模仿著喬微微無辜的語氣說:“戰總,你怎麼掉下去了呀?我剛才可不是故意的。您摔死了嗎?要是沒摔死就自己再摔一摔吧。我可不敢殺生。”
什麼叫用著最無辜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不是殺人而是殺生,因為是畜生的生。
薑千穗說完,紅唇微勾,冷漠高貴的轉身走了。
戰宴勳在樓梯底下看著她走的,她居然把他推下來,而且還如此無所謂的就走了。
所以,她在心裡當真已經沒有他了。
現在他隻恨自己那一天為什麼沒有控製住自己。
他就算把自己殺了,撞暈了,都不該去碰喬微微。
難怪薑千穗會覺得他噁心,現在他成了為自己都看不上的人!
身上傳來的疼痛,都不及被薑千穗紮過的心!
薑千穗走出商場,她回頭望了一眼,然後拿出手機。
“安排買一個熱搜,戰氏集團總裁出軌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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