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勳質問著薑千穗,甚至在他眼裡有濃烈的化不開的受傷。
一個對他那麼好,對他無微不至,一直追著他跑的女人,怎麼可以轉頭幫著别的男人對付他?
那個捧著一顆心要給他的女人,原來是假的!
看著戰宴勳眼眸裡的受傷,薑千穗睫羽顫顫,一雙眸子冷得如同冰一般。
“真心也好,虛情假意也罷,感情不過隻是一場遊戲。以前是我追著你,但是現在我覺得......你不配!”
喬微微上前扶著戰宴勳的手臂,示威的說:“薑總,你怎麼可以這樣,整個A國的人都知道你為了嫁給戰總費儘心思。怎麼可以得到了又不珍惜,像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對得起戰總。”
這時,顧潯景跟薑澈同時怒氣沖沖的上前,喬微微嚇得趕緊鬆開戰宴勳的手臂,跑到門口保持安全距離。
“該死的東西,居然敢說穗穗,不想活了是嗎?”
“大舅哥,不要臟了你的手,我來處理垃圾就行!”
顧潯景跟薑澈一搭一唱,默契十足。他們擋在了薑千穗面前,彷彿是一左一右,兩個保護神。
戰宴勳似乎沒有想到薑千穗會把他的舊傷告訴顧潯景。那一種好像被人在背後被刺一刀的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遊戲......好得很。”
戰宴勳說完直接轉身走了,他的眼裡卻多了幾分的落寞,他不明白薑千穗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她對他的付出,他是看得見的,他雖然沒有付出同等的感情,但是至少他給了她戰夫人的體面。
跟喬微微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他第一時間也告訴了薑千穗,也跟她解釋了,為什麼她還要這樣?
難道她根本不是吃喬微微的醋,而是因為她就是一個花心的女人,對他的感情維持不了多久。現在的她是對一個紈絝子弟,有了興趣?
喬微微看到戰宴勳走了,趕緊跟了上去。
“戰總,您就這麼走了嗎?就這麼算了嗎?薑總,怎麼可以這樣子?您是一個這麼好的男人,薑總可以為了别的男人背叛您?”
喬微微正說著,戰宴勳突然一拳,將樓道上的玻璃給打碎了。
玻璃劃破了他的手,鮮血濺在了地上,喬微微驚慌的說:“戰總,我知道您很生氣,可是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糟踐自己,不值得。”
喬微微正說著,戰宴勳卻用鮮血淋漓的手指著他說:“我不準你羞辱她,滾。”
此刻的戰宴勳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喬微微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生氣。
她雖然很害怕,但是她知道這是戰宴勳最脆弱氣憤的時候,她怎麼能走?
她必須留下來安慰他。
她小心翼翼的朝著戰宴勳靠近,聲音溫柔的說:“戰總,我隻是為您,覺得不值得。您那麼好的男人,您的心裡隻有工作跟家庭。你那麼有錢的男人,卻從來都不在外面尋歡作樂。
即使薑總不能生育,你也從來沒有想過要代孕,跟我的那一晚也僅僅隻是因為戰夫人的用心。像您這麼好的人,薑總憑什麼這麼對您?我真的好心疼。”
喬微微說著就嘗試著想要握住戰宴勳的手,可是戰宴勳卻突然連旁邊的那個窗戶也撞碎了。
碎片四濺,喬微微都嚇得閉上了眼睛。
“讓你滾,聽不懂是嗎?”
太恐怖了,喬微微可不敢再帶著,隻能故意含著眼淚傷心的跑了。
戰宴勳的手緊緊的握著,血流了一地,他也無動於衷。
他隻是不明白,那個說愛他,心裡隻有他的女人,為什麼會突然變了心?
他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從未愛過她?要是他愛上了她,現在的他該怎樣可笑的存在!
明明不愛她,可是為什麼心裡卻那麼的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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