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笑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一夢已經沒有那個耐心,直接問道。
面對突然變得直接而又尖銳一夢,傅博有些陌生,他看了眼一邊的飄然,意示她先退下去。
飄然離開時還貼心的為傅博與笑笑關上了門。
當屋子裡隻剩下兩人時,傅博低頭迎上一直盯著他一夢,“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如果你跟笑笑之間沒什麼事,她不可能在見過你以後就開始不再見我,甚至現在已經不肯認我了。你跟笑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一夢又急又傷心,今日笑笑對她的態度讓她很受傷,如果不曾擁有便不會有失去的痛苦,可是在擁有了以後,她便不想再失去。
“傅公子,告訴我好嗎?我真的想知道,我也真的不想失去笑笑這個妹妹。雖然她口口聲聲說,她認錯了,她的姐姐早在九年前就死了,可是感覺得到的,感覺得到我跟她之間的聯絡,我確定,我就是她的姐姐。所以,告訴我好不好?”一想到笑笑對自己的無情,眼淚就忍不住的浸入眼眶。
看著乞求看著自己的一夢,傅博很是心疼,他伸手握住一夢的手,將她拉向自己,準備將人擁入懷中。隻是,剛向一夢抬起手便被她拒絕了,她向後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倔強而又堅定的看著傅博:“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
這是傅博這幾年來從未見過的一夢,因為某件事情而跟他對峙,而拒絕他。
這般的一夢顯得那般鮮活跟有生命力,隻是,他跟笑笑之間有什麼過結,自然是不能告訴她的,“你說,她不認你了?”
傅博越是迴避就越證明他跟笑笑之間確實有著什麼事情,而且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傅公子,笑笑是我的妹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真的不想失去她。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過什麼,如果有什麼誤會,我也可以跟她解釋清楚。”一夢說。
傅博搖頭,“我跟她之間沒有什麼誤會”下一刻又問道,“她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你不能失去她,那我呢?”
一夢詫異的看著傅博,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必須在我跟笑笑當中選一個,你選擇誰。”傅博心裡微怒,這是這九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她從來都是他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事情,任何人能與他分享她。自從那個笑笑出現,她的眼中便不再隻有他一個人,他也不會每一次來,都能看到在屋中等他的她。
這些所有的改變都讓他很不開心。
一夢錯愕的看著傅博,“傅公子?”她不懂,他為何要問這樣的問題。對她來說,他是生命一樣的存在。可是笑笑的出現,則是她生命裡最炫爛的風景跟快樂,他們兩,她為什麼隻能選擇一個?
“你選誰?”傅博再次出問,隻想從一夢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案:“一夢,我跟她你隻能選一個,你選誰?”
“為什麼要選?”一夢看著傅博:“對我來說,你們是同樣重要的存在,我不想隻選一個。傅公子,我想跟你們一起。”
傅博的眉頭緊皺,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對於他來說,一夢沒有明確的選擇他,便是選擇了别人。而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她,隻能是他一個人的,也隻能跟他在一起。任何人,哪怕……傅博的目光移到一夢的腹處,哪怕是他們的孩子,也不能跟他分享她。
見傅博突然生氣,一夢心中其實很不明白,為何他要因為這件事而生氣,隻是卻又不願意看到他生氣,“傅公子,你跟笑笑,你們不是仇人,對於我來說,你們都是親人一樣的存在。我不是非要在你們之間二選一的,你……”
話還未說完,傅博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臉色陰冷的盯著一夢,“如果,我必須讓你選呢?”
“傅公子!”一夢吃驚的抬頭看著傅博,剛要說話,腦海裡突然閃現過一個畫面,也有個男子執著她的手臂,狂妄而自大的對她說,“如果我說你必須跟我呢?”
一夢眉頭皺起,用力的想要看清那個人影的臉,可是一刻,那人影便消失了,而她手臂處傳來的痛提醒著她,傅博正等著她的回答。
傅博眼裡中帶有怒意的佔有慾讓一夢有些害怕,這九年來,他從未這般對待過她。
可是……
為什麼她不會覺得這樣的他陌生?好像,好像曾經見過一般。
傅博沒耐心的催促道,“你看著我做什麼,你選誰?”
一夢搖頭,“我選不出來,你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我不能沒有你,也不能沒有她。”
聽了一夢的話,傅博臉上的怒意竟慢慢的消失了,他鬆開一夢,恢複以往的儒雅與溫柔,“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再不聲不響的出去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也還未過前三個月,多注意一點身體。”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隻留下一夢呆愣的在屋子裡看著傅博離開。
為什麼,她會對突然變冷靜的傅博有一種說不出的害怕感,他那副模樣,好似要去做什麼事情一般。又為什麼,要她在笑笑跟他之間選一個?
他跟笑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傅博走出屋子,回頭看了眼屋子,她既然做不出選擇,那他來幫她做選擇。她,隻能有他。沒有人,可以跟他分享她。這九年沒有,以後的九年也不會有。
從尋煙訪的後院走出,傅博對一直守在外面的柳跡道,“讓那些停下來的人繼續行動,誰殺了她,賞金十萬兩。”
十萬兩?
柳跡微訝,那個笑笑的命竟值得主子這般費心?
傅博回頭看著柳跡,“還要我再說一次嗎?”
柳跡忙正身:“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傅博不再說話,向馬車走去,坐到馬車內,他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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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笑笑?笑笑!”夜思天連叫三聲,發呆的笑笑才回過神來,看向夜思天道,“怎麼了?”
夜思天看了看面前的棋盤道,“該到你了。”
笑笑“哦”了一聲,拿起一枚棋子,低頭想著該走哪一句。
下一刻,夜思天已經從她的手裡拿過棋子,笑笑疑惑道,“怎麼了?”
夜思天歎氣道,“這是你方才吃了我的黑子,算了,笑笑,我們不下棋了。想著,大哥也該下課了,等他回來後,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
這幾天,笑笑一直悶在府裡,對所有的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她看著也很是心疼。一直這樣下去,隻怕會生出心病來。
笑笑搖了搖頭,“我不想出去。”
她總是想著,姐姐現在在做什麼?她還好嗎?那天回去以後她是不是很難過?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
一直聽說,女子有孕前三個月很危險,需要萬分小心,那一日,自己那般對她,她定是傷心的,會不會對她的胎氣也有影響?
隻是,再怎麼放心不下,她都無法做到再去看她,隻要看到姐姐,她便會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傅博的,是她們仇人的。
這些天,笑笑總是忍不住的問上天,為什麼要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看著笑笑再次失了神,夜思天無力的伸手將人拉住,“笑笑,你就當陪我出去逛逛怎麼樣?這些天,我們一直在府裡,我也挺悶的。過會……”
“有刺客!有刺客,抓刺客!”
府中突然響起一聲高過一聲的急呼聲,夜思天與笑笑立即起身,這青天白日的,居然有刺客敢闖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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