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什麼都不怕,就怕陸進揚身體受傷,還是因為她受傷。
看到他揍人,她是覺得解氣,但解氣完,就剩擔憂了。
剛才拳拳入肉,她聽著聲響都替他覺得手疼,此刻也顧不上什麼男女之防,上前拉過他的手,小心檢視,見他指節泛紅,她眼眶也跟著紅了,心疼得紅嘴唇兒一撅:“哥,我給你吹吹。”
說完當真捧著陸進揚的手,紅唇一張,輕輕朝他泛紅的指節吹氣。
吹幾口,還睜著水瑩瑩的杏眸,時不時抬眸望他一眼。
陸進揚低眸,便對上一張活色生香的小臉。
膚白如雪,眉目如墨,一雙又大又圓的杏眸,眼尾微微上翹,睫毛掛了點水汽,顯得越發勾人,玫瑰色的紅唇嬌嫩水潤,上唇還有一點可愛得過分的唇珠,彷彿時時刻刻都在誘人親吻。
下一秒,紅唇張合,輕柔的氣息從他指尖拂過,一股酥麻感瞬間沿著他尾椎竄了上來。
“哥,還痛不痛?”
溫寧又軟又嬌的聲音響起。
陸進揚喉結輕滾,呼吸灼熱,好幾秒才聲音又低又沙啞地說:“不痛。”
......
今天的事鬨得很大。
案件移送給了西城區公安局處理,周怡小姑父就是那個分局的副局長。
王川隻是保衛科科長,跟局長級别的沒法抗衡,加上陸進揚剛才把蔣瑞給揍了一頓,案子變得有點複雜,如果西城公安局那邊秉公辦理,那蔣瑞和那周怡肯定沒得跑,就看判幾年,但如果那邊緊咬陸進揚打人的事不放,那就有得文章作。
陸進揚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溫寧是不知道中間的彎繞,兩個都是寧折勿彎的人,但王川長期在保衛科,對這些事很敏感,思索一番,還是給軍區那邊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陸振國的秘書。
陸振國幾個電話撥出去,最後案子被移到了公安總局,由總局的局長親自負責,還有紀委的檢查員同誌全程監督,陣仗搞得很大。
周家和蔣家人那頭也在儘力斡旋。
找了不少關係,求了不少人,好歹是把周怡保了下來,但也得拘留十五天才能放出來。
至於蔣瑞,興許是有人指點,他主動擔了撞人的罪,說因為看不慣自家表妹的工作被溫寧搶走,想幫她出口氣,所以騎車去撞溫寧,整件事都是他一個人的主意,跟表妹周怡無關。
按蔣瑞交代的情況,算故意傷害罪,要判十五年。
聽到這個結果,蔣家人頓覺昏天黑地,世界末日。
蔣老太太當場心臟病發作,送去醫院搶救,蔣老爺子病倒,臥床不起。蔣靜去醫院照顧老頭老太太,老太太剛從昏迷中醒過來,撥了氧氣罐就跟她哭:“靜兒啊,你得救救瑞瑞啊,他是你親侄兒啊!咱們蔣家唯一的根啊!”
哭完老太太氣兒又喘不上了,兩眼一翻撅了過去。
嚇得蔣靜臉都變色了,大喊醫生,又跪在床前抓著老太太的手保證:“媽,你别嚇我啊,你挺住啊,你放心,我肯定把瑞瑞給救出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