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喬時宴抬眼,看見露台上的孟煙。
暮色傍晚,炊煙裊裊。
其實,是看不清對方的表情的,但他們當過多年夫妻彼此深深瞭解,光憑一個輪廓就能猜出對方的心意。
喬時宴目光深深。
他的小煙吃醋了,因為他將其他女人帶回家裡來,而他為著她這一點兒小心思而雀躍不已,最後他輕輕一笑、那笑容好看極了。
二樓露台,孟煙有些懊惱。
......
張媽昨天雖抱怨,但是這會兒見來的是林墨濃,還大著個肚子,心腸不免就軟下來。
張媽搓搓手,將人拉進屋子:“外頭冷小心著涼。”
林墨濃有了淚意。
之前她為了籌錢給母親治病,將自己賣與喬時宴,但當她有了身孕回到家鄉過年,家鄉父母親友,都對她指指點點,她的父母更是將她的錢財拿去,還逼著她去將胎兒打掉,然後給她找一個男人嫁了。
幸好,喬先生去了。
他幫她奪回錢財,將她帶回B市,他說要她幫一個忙。
她林墨濃再死不辭!
何況那人是她愛過的男人,她腹中的骨肉亦和沈曦有著血親關係......她不可能無動於衷,但她也跟喬先生說了,她不見沈辭書她隻是在B市生產然後奉上胎兒的臍帶血。
她一生孤苦無依,現在得了張媽的溫柔,怎會不想哭?
張媽連聲說:“好姑娘,大過年的可不能哭。”
林墨濃輕嗯一聲,總是哽嚥了。
......
孟煙沒有立即下樓。
喬時宴沒有先去看喬津帆跟喬歡,而是先是回了一趟主臥室,孟煙身子嬌貴,臥室裡頭比外頭更暖和一些,喬時宴身子喜冷,一進門就將外面的大衣給脫了,隨意扔在沙發背上。
他的小煙正在看書,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
喬時宴傾身,扳正她的肩膀輕按在沙發上,任由她一頭烏黑長髮鬆散,他黑眸微深、不動聲色地欣賞,嗓音卻低沉:“怎麼不下樓?”
孟煙盯著他襯衣第三顆釦子,佯裝生氣:“你把她帶回B市辦事,怎麼還帶回家裡來了,萬一被旁人看見,還以為她肚子裡是你的孩子。”
喬時宴緊瞅著她,低低一笑。
“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怎麼會懷孕?”
......
說完,他一本正經地將她的毛衣裙釦子,一排整個地解開,露出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他輕輕刮弄,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至少也要像前晚咱們那樣子結合,來一個小時的深入接觸......這才能弄出孩子來。”
他連說帶摸,撩得孟煙幾乎受不住。
她捉住他的手掌,軟聲輕哼:“别碰了。”
喬時宴居高臨下,眼裡全是男人侵略的意思:“想做了?”
今晚是大年三十,
家裡頭又有客人,孟煙不想陪他瘋,她拍開他的手:“我哪裡像你,一天到晚儘想這些事情......也不知道節製。”
喬時宴輕笑,調侃她:“但每次喬太太都很享受,也很配合啊。”
孟煙怕他說出更瘋的話來,伸手推他:“我下樓看一下菜色。”
喬時宴未動。
半晌,他摟住她細腰將她的身子整個地抱在懷裡,大掌過癮地摸了幾下爾後伏在她肩頭,倒是說了幾句正經話:“明天我就送她去郊區待產,等到瓜熟蒂落,便著人送臍帶血給沈曦手術。”
他語氣平淡,也很剋製。
孟煙卻悄悄潤了眼,她抱住他腰身,細白手指在襯衣料子上輕撫,很溫柔地說:“你是為了我......是不是?”
喬時宴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他隻道:“大人的事情與小孩子無關,既然有希望救治,我也不可能坐看人等死、見死不救......我跟你那禽獸父親人畜有别。”
聽見那個人,孟煙呆了一下。
喬時宴怕她傷感,故意火熱地說:“我做了這些,晚上喬太太可得犒勞我的辛苦,我跟司機輪流開了12小時的車哩。”
他隨口一說,未曾想到孟煙同意了。
她在他的喉結輕輕一啃,紅唇微啟、嗓音沙沙的很性感:“今晚,來點兒不一樣的!”
喬時宴激動的,心臟都快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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