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兒望著他,盈盈一笑,嘴角兩邊兩顆梨渦隨之顯現出來。
"夫君,你不是在外面招待賓客嗎怎麼進來了"
夜北承也不說話,他轉身將身後的房門關緊,還順手上了門閂。
林霜兒疑惑地道:"夫君,你關門做什麼我已經換好衣服了,現在可以出去了。"
夜北承抬腳向她走來,最後站在她面前。
林霜兒依舊是坐在椅子上的,夜北承站在她面前,身軀高大堅挺,她需得仰著頭才能看著他。
林霜兒也不知他匆匆折返回來是為了什麼,想來是因為自己久久未出門,在房間中耽擱了太長時間,他等不及了便來催促自己了。
思及此,林霜兒便道:"今日府裡舉辦百日宴,我總不能再素顏示人,冬梅和明月替我精心打扮了一番,頗費了些時間,夫君是不是等不及了"
夜北承輕輕捧著她的臉,道:"的確是等不及了......"
話音剛落,夜北承便俯身,狠狠將她的唇堵住......
......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外面的鞭炮聲轟然響起,夜北承才不舍地將人鬆開。
林霜兒被他一番折騰下來,眸中水光豔瀲,有種特别勾人的魅惑力。
唇上的口脂已經被他吃得乾乾淨淨,胸前平整的衣襟也被他揉得皺皺巴巴。
林霜兒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道:"你瞧你給我弄的,衣服都皺了,剛塗好的口脂也被你吃了個乾淨。"
夜北承沒說話,垂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若非白日,夜北承非拆了她不可,可偏偏是白日,外面賓客眾多,夜北承也不敢胡來,隻得淺嘗即止,沒想到一嚐到她的滋味,自己非但沒有滿足,反倒更難受了。
她身上有種致命的吸引力,一旦靠近,便叫人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林霜兒裹緊了衣襟,道:"不可胡來了,你再忍忍,有什麼事,等......等晚上再說......"
說出這話時,林霜兒也不由紅了耳尖。
夜北承勾了勾唇,淡聲道:"好,一切都聽夫人的。"
說著,夜北承隨手拿起桌上的口脂,道:"為夫給夫人重新上一遍口脂吧。"
林霜兒道:"你會塗嗎"
夜北承輕輕擰開蓋子,用指腹在盒子裡抹了一些,道:"這有何難。"
林霜兒見他真要替自己抹,就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唇瓣微張的面對著他。
唇上口脂雖被他吃了個乾淨,可也被他吮吸得分外紅嫩,倒是比塗上口脂還要誘人幾分。
夜北承剋製著想要再次吻她的衝動,將指腹上沾染的口脂輕輕塗抹在林霜兒的唇上。
林霜兒抿了抿唇,道:"這個顏色好看嗎"
夜北承沉聲道:"好看,夫人怎麼樣都好看。"
林霜兒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吃了蜜糖了嘴怎麼這麼甜"
夜北承凝視著她,深邃的眼眸裡絲毫不掩飾自己炙熱的慾念:"剛剛的確是吃了蜜糖,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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