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刷的就紅了臉,推他道:“哎呀秦哥,我不是你老婆,我是李瑛啊,你妹子,你認錯人啦。”
秦陽聽而未聞,緊緊抱住她,嘴裡還斥責她呢:“别……别動,睡……睡……睡覺……哈氣……”
“你這麼抱著我,我怎麼睡覺啊?”
李瑛委屈而無奈的嘟囔著,欲哭無淚,湊近他耳朵說道:“哥,我是李瑛啊,你妹子,你别抱著我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秦陽更過分了,左手竟然從她肚皮挪到了她的右半峰上,毫不客氣的抓在了上面。
儘管李瑛外穿秋衣秋褲,裡面也穿著文胸,但作為從來沒跟男人發生過親密接觸的純潔女孩來說,被秦陽這樣隔著衣物抓住隱秘部位,也已經無法接受了。
她全身肌肉刷的一緊,一顆心也高高懸起在了半空,發出一聲嬌斥的同時,抬手將他手推開了去,好在那隻魔爪抓得並不緊,一推就開了,又放回了她肚皮上。
這要把秦陽換成别的男人,李瑛早就翻臉了,敢一翻身就把他踹到床下去,但乾出這種事的人是她感激而又敬愛的好大哥,何況他還喝醉了,她又哪好意思翻臉啊,隻能就此忍了。
“唉,算了,隻要他不再亂摸亂抓,我就讓他抱著好了,誰叫他對我那麼好呢。”
李瑛眼見推不開秦陽,而他又隻是抱著自己,沒有借醉欺辱自己的意思,索性就不介意了,任他抱著,閉目入睡。
可憐這丫頭是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著睡,心情緊張、羞臊、激動、忐忑……各種情緒不可勝舉,全部襲上心頭,搞得她根本就睡不著,直熬到半夜三四點鐘,才實在撐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轉過天來,秦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睜眼一看,自己懷抱李瑛,嚇了好大一跳,急忙放開她後退開去,此時回想起昨晚與霸道哥狂飲喝醉的一幕幕,便明白自己是醉酒之後對李瑛做出的孟浪之舉。
“除去抱著她外,我沒對她做别的過分舉動吧?”
秦陽想起自己之前已經因為醉酒犯過一次錯誤了,就是和小師姐陳姍姍春風一度那次,卻仍未吸取教訓,在明知和李瑛同住的前提下又喝醉了酒,暗暗慚愧後悔,撩開被子看下去,一看自己還穿著褲衩,而李瑛也還穿著秋衣秋褲,這才鬆了口氣。
“嗯?秦哥你醒了?”
他這一撩被子,把李瑛驚動醒了,李瑛回過身,睡眼惺忪的看向他。
秦陽訕笑道:“對,我醒了,你……你睡得好嗎?”
他不提這事還好,提起來李瑛就是一肚子怨氣,坐起身埋怨道:“我睡得一點都不好!你回來以後醉得都不認得我了,把我當成了你老婆,竟然摟著我睡了一宿,我前半夜都沒睡覺,阿……欠!”
秦陽羞慚得無地自容,道:“對不起啊妹子,我酒後失德冒犯你了。你再睡一會兒,補補覺,等走的時候我再叫醒你。”
李瑛搖搖頭,道:“已經醒了就不睡了,要睡等上飛機再睡。其實要說起來秦哥你也挺老實的,這一宿就隻是抱著我,沒乾别的。”說到這俏臉緋紅,紅豔豔的别增三分嫵媚。
秦陽暗暗苦笑,幸虧沒乾别的,要真乾了别的,自己可就又多一份情債了,道:“那就起床洗漱吧,先去吃飯,吃完你訂機票,我去郭正茂的房間找他的銀行卡和身份證。”
李瑛好奇地問道:“他房間已經租給别人了吧?就算沒租出去,你怎麼進得去?”
秦陽眼前浮現出一個冷豔清雅的美女荷官形象,笑道:“我去找朋友幫忙!”
二人穿衣洗漱,等收拾停當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十點出頭,還吃什麼早飯啊,何況昨晚吃得很飽,現在還不怎麼餓,就沒去吃早飯。
秦陽拿出一筆錢給李瑛,讓她去訂購機票,自己奔了一樓的太陽城貴賓廳,想到即將與陳柏妮分别,心裡竟有幾分不捨。
說來也奇,他這次澳島之行結識了兩大美人,一個潘飛燕,一個陳柏妮,潘飛燕的美貌並不遜色於陳柏妮多少,且更成熟嫵媚更有異域風情,而且還跟他產生了曖昧,但他心裡更喜歡的卻是陳柏妮。
“咦,她又來了?”
剛走到貴賓廳大堂,秦陽就看到前台那裡站著個身穿名貴服飾、穿金戴銀的美少婦,不是别人,正是前晚欺辱陳柏妮的那個鄭家長孫媳婦。
看到她的第一眼,秦陽就感覺她又是來找陳柏妮麻煩的,盯著她看了幾眼,發現她正對著女前台大發雷霆,說的還是普通話,正好可以聽懂。
“少給我廢話,立刻把你們經理叫出來!哼,我在這裡說了好久,口都乾了,卻連個經理都沒出來見我,乾嘛呀,跟我胡美慧玩店大欺客呀,我告訴你們選錯人了,我可是鄭家的長孫媳婦!本少奶不發威,當我是kitty貓啊……”
那兩個女前台一聽她是鄭家的少奶奶,都嚇得不輕,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立即撥出電話,呼叫經理過來救場。
另一個安撫胡美慧道:“鄭太太,請問您確認是在我家丟的珠寶首飾嗎?”
胡美慧瞪眼罵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已經說了好幾遍,你還要跟我確認?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我的名貴項鍊不僅是在你們太陽城的包廂裡丟的,而且我可以確定是被那個女荷官偷拿了!”
秦陽聽到“女荷官”這個針對性特彆強的字眼,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陳柏妮的倩影,心想:“這女人前晚剛針對過陳柏妮一次,未能得手,今早就又跑過來,還弄丟了珠寶,並說是被一個女荷官偷走了,怎麼感覺她又在針對陳柏妮呢?她不會是在陷害伊人吧?”
他胡思亂想的當兒,胡美慧偶爾間回頭看來,認出了他,當即陰著臉質問他道:“你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乾什麼?”
秦陽反問道:“你剛才說丟了珠寶,還說是被一個女荷官偷拿的,那女荷官不會是陳柏妮吧?”
“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話,給我滾開!”
胡美慧知道他跟陳柏妮是朋友,還對她一力相護,頗有幾分忌憚他,所以對他一點好臉都沒有,上來就趕他走。
“哼,我是陳柏妮的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說關我什麼事?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走?”秦陽不屑的回擊道。
胡美慧陰鷙一笑,道:“你不走是吧,她的事就是你的事是吧,那麼好,那你就留下來看熱鬨好了,看她陳柏妮怎樣被定性為小偷,又怎樣被警察抓走?說不定你也是從犯,你也一樣會被抓走呢,哼哼!”
秦陽心頭一沉,聽她篤定的語氣,似乎已經認定陳柏妮要被抓了,如此分析,陳柏妮已經落入了她的圈套,估計現在再想補救也來不及了,何況現在也找不到陳柏妮,唉,早知道跟她要個手機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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