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茹趕忙開車拉上秦陽,要送他去衛生院治傷。秦陽堅持不去,二人爭執半晌,最後白玉茹沒辦法,開車找到一家大藥房,進去買了碘伏紗布膠帶,回到車裡親自給秦陽消毒包紮。
“秦鎮長,你挨的這一刀全怪我,要不是我出幺蛾子……”
消毒的過程中,那處傷口又流了一些血出來,白玉茹看在眼裡,既羞慚又心疼,眼圈忍不住紅了,無比自責地出口道歉。
“嗬嗬,沒事兒,我經常受傷呢,這不算啥。”秦陽出言寬慰著她,看她為自己處理傷口的細心樣子,心裡對她產生了一絲好感。
“什麼不算啥?你剛才抓我胸,不疼不癢的,那才不算啥呢,你這都流血受疼了,還說不算啥?”白玉茹舉了個不太恰當的例子,瞬間又生出了一股曖昧氛圍。
“呃……”
秦陽聞言有些臉紅,不由自主地看了她前胸一眼,卻也沒有多想,道:“白台長,你幫我處理傷口,我請你吃飯吧?也該吃晚飯了。”
“好啊,我還想跟你說說話呢。”白玉茹欣然點頭,話裡絲毫不掩對他的濃鬱好感。
一刻鐘後,在路邊一家飯店裡,二人臨窗對坐,桌上擺著三菜一湯,邊吃邊聊。
“秦鎮長,來之前我不知道你這麼仗義勇敢、謙遜實在,現在我知道了,想跟你交個朋友,不知道你看不看得起我?”白玉茹忽然端杯敬向秦陽,目光溫柔地覷著他的帥氣臉龐。
秦陽端杯跟她碰了一下,失笑道:“白台長你這話可是說反了,你是響噹噹的縣電視台的領導,我不過一個普通副鎮長,應該是你看得起我才對。”
“什麼響噹噹啊,在縣裡哪有我這一號人物?我手裡也沒什麼權力,這副科級就跟假的一樣,不過是個擺放位置較好的花瓶罷了。你也别說别的,就說願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白玉茹見他這麼會說話,心中對他好感更勝,美眸一瞬不瞬地覷著他。
秦陽笑道:“咱們都坐在一起吃飯了,難道還不算是朋友嗎?”
白玉茹很是歡喜,喃喃地道:“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妙人兒,我就不該來……呃,不對,應該是我早就該來認識你……”
“你說什麼?”秦陽聽了個稀裡糊塗,好奇地發問。
白玉茹回過神來,賠笑道:“呃,沒什麼,我就是感歎沒能早點認識你……”
吃過飯,白玉茹把秦陽送到鎮政府院門口。秦陽跟她道别後,轉身就要下車。可這時白玉茹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左腕。
“還有什麼事嗎白台長?”秦陽納悶地回身問她。
白玉茹目光複雜地看著他,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真相,思忖半晌,到底沒有勇氣說,笑道:“沒事,就是忽然想起,還沒跟你交換手機號呢……”
“交換手機號?好啊,白台長你說吧,我記完給你撥回去。”秦陽不疑有他,掏出手機說道。
“你平時住哪啊?鎮上還是縣城啊?”白玉茹報出手機號後,隨口問了下他的居所。
秦陽道:“我工作日一般都住鎮政府宿舍,週末隻要不值班就回縣城住,白台長你問這個……”
“都是朋友了,你就别一口一個白台長的叫了,叫我玉茹就行了。我就隨口問問,嗬嗬,回頭有機會請你吃飯,這幾天你先好好養傷。”白玉茹說著伸手過去,親昵地握了握他的大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