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事她就聽别人說了,當時直接勃然大怒,這大冬天,她的女兒不僅被人嘲諷,還掉進了湖裡。
本來當時她就要找永寧侯府理論的,還是齊王來勸住了她,跟她說今日是鎮國公老夫人的大壽,不要在今日鬨事,好歹過了今日再說。
她這才忍住了,想著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們,暫且先忍過今日。結果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這位楚二小姐又跟她的明月起了爭執,怎麼,這永寧侯府真以為他們齊王府是紙捏的不是?
鎮國公夫人聽見齊王妃的話,有些尷尬,剛想解釋說永寧侯府不是這個意思,永寧侯老夫人就來了,旁邊跟著楚大小姐楚慕傾。
老夫人還沒進門就聽見了齊王妃的話,腳步頓了頓,心裡對齊王府多了些不喜。
齊王府是王爵,他永寧侯府也不是什麼破落戶,而且齊王府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王府,居然還敢嘲諷起他們永寧侯府來了。
老夫人沉著臉進來了,看見齊王妃冷冷的喚了一聲王妃。
齊王妃冷哼一聲,完全不把老夫人放在眼裡。
鎮國公老夫人連忙道:“老夫人來了正好,快些看看楚二小姐。”
老夫人這才看向楚舒然,隻一眼,她就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都顧不得讓嬤嬤扶著了,直接快步走向了楚舒然。
“祖母。”楚舒然哭著喊道。
老夫人伸出手,將楚舒然面前淩亂的頭髮撥開,然後看到了她的臉,心疼極了。
她將楚舒然摟到懷裡,用手摸了摸她的背,然後回頭看向齊王妃和明月郡主。
“還請王妃和郡主給老身一個解釋,為什麼會將老身的孫女打成這樣。”
齊王妃冷哼一聲:“我們明月也受傷了,她技不如人怪誰?”
老夫人看著明著郡主,哪裡像是受傷了的樣子,氣急道:“老身實在是沒看出來,郡主哪裡受傷了,倒是我們舒然,王妃看看,都成什麼樣了。”
楚舒然聞言哭的更大聲了,明月郡主小聲嘀咕:“裝什麼裝,又沒打成什麼樣。”
齊王妃偷偷瞪了明月郡主一眼,她雖然心疼女兒,但是眼下永寧侯老夫人也在,她自然是不能像剛剛那樣猖狂。
“我們明月面上是傷的不重,但是誰知道有沒有傷到其他地方?”
楚慕傾從來了之後就沒說話,不過眼下也被齊王妃的話驚到了。
堂堂一品王妃,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確實出乎意料。
鎮國公夫人打圓場道:“老夫人您先做,坐下慢慢談。”
她也怕永寧侯老夫人被氣出什麼好歹來,不過這個齊王妃真不愧是側妃轉正的,哪裡有一點王妃的樣子,瞧瞧這說的這是什麼話,像是那些潑皮無賴。
老夫人給了鎮國公夫人一個面子,在楚舒然面前坐下了。
“妹妹怎麼會在這裡?先前不是說和林小姐約了一起賞花嗎?眼下怎麼沒看到林小姐?”
站在老夫人身邊的楚慕傾突然說話了,幾句話就將眾人的心思拉向了楚舒然為何在這裡。
齊王妃看向楚慕傾,猜到了這就是楚大小姐,就是她嘲諷自己由側妃轉正,她面色極冷的看著她。
楚慕傾自然注意到了齊王妃的目光,但是她不在意。
老夫人聽到她的話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問道:“舒然你怎麼會在這兒?”
楚舒然不敢說自己為什麼會來這兒,但是眼下大家都看著她,隻能小聲道:“我與表姐賞了會兒梅花就分開了,後來路過這裡,便想著進來歇歇腳,誰知道剛進來就看見”
“就看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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