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言簡意賅,道:“春生對他昔日效忠的人是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的,如今丟下前塵過往,他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和我妹妹餘生白首相伴罷了。”
“沒那麼簡單,我既感激春生在生死關頭的援手,又無法原諒春生在雲澤鎮以我為誘餌,但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
元寶眉梢輕揚,笑的有些森冷:“我不止要找春生打探阿銀姐的下落,還要讓他知道,前塵過往不是那麼容易丟下的,有些債,終是要還的,不是他就是白梨。”
“你——”小玉暴躁的跳腳,可剛開口就被阿蓮打斷了:“小玉,你别衝動。”
這時,一旁的昝飛插話進來,帶著些玩世不恭的姿態看向阿蓮,“世事如棋,一步錯步步錯。阿寶哥和春生,都是被命運捉弄的人,美人你又何嘗不是呢?”
“好了,閒話休提。”蕭琅揮揮手,打斷了這場討論,“我們不如就把今日當做一場開始,各取所需,各安天命。阿蓮,你放心,春生的安全我來保證,元寶不會胡來的。”
阿蓮深吸一口氣,最終點頭,“好,我相信你一次。但記住,我們之間的合作僅限於此,我不會讓無辜之人捲入危險。”
“那是自然。”蕭琅應道,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的光芒。
正當眾人準備離開時,造船區內忽然一陣騷動,幾個工人匆匆跑來,氣喘籲籲地說:“不好了,東家,有船在試水的時出了問題!”
明明問的是蕭琅,可昝飛卻眉頭緊鎖,轉身看向來人:“怎麼回事?出了什麼問題,阿寶哥驗過的船下水不該有問題的。”
“這不是阿寶哥驗過的船,是船塢上一任東家簽的單子,不知為何船體突然傾斜,我們也不懂啊,正現在急需人手前去幫忙!”
“我去看看。”元寶主動請纓,聲音裡滿是堅決,絲毫不給人反應的機會,扭頭就走。
蕭琅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對阿蓮說道:“要過去看看嗎?你就不好奇元寶和昝飛他們到底又多大的能耐嗎?”
阿蓮眉心微蹙,拒絕話轉了一圈還是沒說出口。
隨即跟著蕭琅來到了江河邊。
“姐姐,為什麼非要跟討厭鬼來看這個?”小玉緊緊抓著阿蓮的手,一臉擔憂。
阿蓮回握妹妹的手:“我想看看除了武藝之外,元寶和昝飛到底還有什麼才能。”
“那蕭琅......”
“不用管他,六轉星鬥匣打開之前,他不會傷害我分毫的。”
隨著阿蓮一行人來到江邊,圍觀的船工也議論紛紛,就在眾人的驚歎與猜測中,阿蓮瞧見昝飛和元寶已脫掉外面的襖子,隻穿一件短打,配合默契的用繩索固定下沉的船。
阿蓮在周圍船工的口中得知,有問題的船是貨客兩用的,雖然不大,但載重要求三百石,偏偏船還要三層的艙,對外看時兩層,實則還有暗層在甲板下。
“看不到船的圖紙,就不清楚內部結構。”元寶顯然很專業,對身邊的昝飛道:“去找圖紙來。”
昝飛人如其名,幾乎是飛著拋開又飛著趕來。
阿蓮也好奇元寶作為南疆叛軍,精通武藝很正常,可為什麼會懂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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