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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晨莎原本以為她這麼說,肯定會激起景航和許玲玲對江攬月的不滿。
畢竟她之前就聽說過,文章大隊的女知青們,都很討厭江攬月的事情。
隻不過她這話剛開口,許玲玲和景航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許玲玲,特别不高興的就瞪著她。
“馮醫生這麼喜歡插嘴别人家的私事嗎?”
“我們家攬月來不來看望,跟你有什麼關係?”
“就是。”
景航也很不高興,板著一張臉就瞪著馮晨莎。
“我妹妹可是兵工部的專家,一天忙得很。”
“哪像馮醫生這麼閒,還有心思來挑撥别人的家庭關係!”
“你……”
馮晨莎當然沒想到,他倆居然不上道。
所以她就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開口。
“我也隻是順口這麼一說,畢竟我聽說景副師長是因為江攬月受傷的。”
“這按照一般情況,這哥哥為妹妹受了傷。妹妹在旁邊鞍前馬後的照顧,才是正常的。”
“這幾天不露面的,難免會讓人覺得奇怪嘛!”
“嗬嗬。”
許玲玲都快笑死了,就毫不客氣的瞪著馮晨莎。
“馮醫生我知道你,你曾經是白副院長的高徒是吧?”
“就是之前那個為了搶我們攬月的丈夫,結果被白副院長踢到别人手底下去的女醫生。”
“我還以為你吃了上次的虧,就會收斂了呢。”
“沒想到還是賊心不死!”
“有這事兒?”
景航十分詫異,看馮晨莎的眼神都變得不屑了起來。
“這樣有人品問題的女醫生,恐怕技術也不過關吧?”
說完景航就轉頭看著許玲玲。
“你去跟院方溝通一下,我要換醫生!”
“好,我一會兒就去。”
許玲玲也覺得,這種人來給她男人治病不合適。
時間要是長了,還不知道後頭會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所以她答應得爽快,壓根就沒有打算給馮晨莎留面子的意思。
“你們……”
看他們沆瀣一氣的,都幫著江攬月。
馮晨莎又急又氣,忍不住又想再說些什麼。
隻是她的話沒說出口,一個冷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馮醫生想乾什麼?”
“你是覺得在省人民醫院當醫生當得太無趣了,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嗎?”
聽到這聲音,馮晨莎整個人都渾身一震。
她回頭看,隻見江攬月站在門口,正臉色冷冷的瞅著她。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馮晨莎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就惡狠狠的說:“江攬月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都沒做錯,你還想整我嗎?”
都過了這麼久了,這馮晨莎還如此自以為是。
把她當成那個人人唾棄的勞改犯。
江攬月就冷笑:“你跑到我哥哥面前來挑撥離間,影響他養病,你覺得你沒錯?”
“這件事情我會跟你們院領導反映的。”
“所以你就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嚇唬誰呢?”
聽到江攬月這麼說,馮晨莎就不屑的嗤笑。
“就算你現在調去了兵工局,是部長了。那又如何?”
“你再有本事,手也伸不到醫療界來!”
“是嗎?”
江攬月挑眉,轉頭就看向身後跟著她過來的警衛員。
“去找這醫院的領導,把這件事情反映反映。”
“這人品有瑕疵的同誌,恐怕當不了救死扶傷的醫生!”
“是,部長。”
聽到江攬月的話,這警衛員就點了點頭,迅速轉身出去。
看到這警衛員走了,馮晨莎頓時就有些慌張。
她立馬就吼起來。
“江攬月你什麼意思?你想仗勢欺人是嗎?”
“你這樣囂張,我可以去舉報你的!”
“那你去啊。”
江攬月滿臉的無懼,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戲謔。
“我江攬月經曆了這麼多危險,辛辛苦苦爬到這個位置。”
“如果連你這種小人都不能懲治,那我白奮鬥了!”
“你可别忘了,這是你自找的!”
“你……”
看來她確實是太小看江攬月了。
馮晨莎鬥不過她,隻能氣呼呼的拂袖而去。
而她前腳剛走,後腳許玲玲就衝過來拉住了她。
然後緊張的上下打量,滿臉擔憂。
“攬月,你沒事吧?”
“那天那麼危險,你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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