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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兒了?”
江攬月很好奇,就回頭看著方思思。
而方思思則說:“警衛科那邊打了電話來,說是門口有個女同誌吵著要見老大你。”
“警衛科的人勸不住,都動了槍了!”
“現在人被押在清園門口的警衛室呢,說是問老大你要不要去看看。”
“要是不去的話,他們就直接通知安全域性過來把人接走。目前懷疑這女的是特務!”
一聽這話,江攬月就忍不住皺起了眉。
隱隱約約的,她都能猜到來鬨騰的人是誰。
所以江攬月就揉了揉額頭,有些無語的說:“行,那我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看江攬月好像不大舒服,方思思就趕緊去騎了自行車。
然後載著江攬月,直接就去了清園門口的警衛室。
等她們到的時候,那警衛室裡面正鬨騰一片呢。
憤怒不已的阮沁,正帶著哭腔控訴:“我就是來找江攬月而已,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
“你們是什麼了不得的單位,就這麼不近人情嗎?”
“告訴你們,我今天一定要見到江攬月。你們要是不讓的話,我跟你們沒完!”
“我倒很想知道,你能怎麼沒完。”
江攬月從門口走進來,看著囂張跋扈的阮沁,簡直是無語至極。
警衛科的同誌看到她,就立馬行了個軍禮。
“江同誌,這位女同誌嚷著要見你,請問你認識她嗎?”
“隻是認識而已,不過不熟。”
衝這同誌點了點頭,江攬月很是乾脆。
“所以你們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顧及我。”
“好!”
江攬月的話,讓這同誌明顯放了心。
他就說:“我們已經通知安全域性那邊了,最多半個小時他們就會來帶人。”
畢竟他們這樣的單位,外界的人連具體位置都不知道。
突然有人跑到這裡來吵鬨,這破天荒的還是頭一回!
“好,麻煩你了小同誌。”
抱歉的衝他笑笑,江攬月這才回頭看坐著的阮沁。
居高臨下的,滿臉不屑。
“你來乾什麼?怎麼之前吃了那麼大的虧,還是不懂長記性?”
隻是一看到江攬月,阮沁真是氣得吞人的心思都有了!
她一邊死死的瞪著江攬月,一邊怒吼。
“江攬月你這個惹禍精!你害得我哥哥降了軍職軍銜,現在我們家都亂套了!”
“你是記我的仇,故意勾引我哥哥的是不是?你怎麼那麼惡毒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
阮沁居然這樣汙衊他們老大,方思思第一個看不下去了!
“你就是那個阮沁是吧?就是你想搶我們老大的男人,結果沒能如願。轉頭又給我們老大扣屎盆子,你膽子挺肥呀!”
看方思思喊江攬月,一口一個老大的,好像對她很是恭敬。
阮沁就咬著牙說:“你們這個老大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女人!”
“就算我媽對你不客氣又怎麼樣了?你至於這麼上綱上線,非要趕儘殺絕嗎?”
“我就是趕儘殺絕怎麼了?”
不想跟阮沁囉嗦,江攬月就白了她一眼。
“我告訴你,我不僅要對你們家趕儘殺絕。但凡是得罪我江攬月的,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誰叫你們這麼蠢,非要往我手上遞把柄呢!”
“你猜猜你今天跑到清園門口來鬨,等你被抓回安全域性之後,會是個什麼下場呢?”
“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
說完這話,江攬月轉身就走。
阮沁見狀就哭起來,整個人都崩潰了。
“江攬月你這麼惡毒,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隻是不管她怎麼罵,江攬月都不為所動。
正好這個時候下班回來的陸嶽昂,開著軍皮卡從外頭進來。
看到江攬月在門口,他立馬就停了下來。
“媳婦兒,你怎麼來門口了?”
隻是他話音剛落,就聽到警衛室裡頭傳來阮沁的哭聲。
就這一下子,陸嶽昂就猜測到發生了什麼,他的臉當場就黑了!
看他氣得,立馬就要熄火下車。
江攬月就趕忙說:“沒關係,不用在意這種人,咱們回去吧。”
說完這話,江攬月就繞到一邊去,坐上了副駕駛。
陸嶽昂見狀,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都鬨到清園來了,這可不是小問題了。攬月,對這種人心軟沒用的。”
“當然知道。”
看他皺著眉很不高興的模樣,江攬月就笑了。
“警衛科的人已經通知了安全域性,景局長那邊知道處置的。”
“這種事情不用咱們插手,按照正常流程來走,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江攬月都這麼講了,陸嶽昂就沒有再堅持。
所以他歎了一口氣之後,然後就點火啟動,直接開著車往陸家去。
開著開著,陸嶽昂還講:“對了,市兵工局那邊的人今天去找我了,說讓我給你帶個東西。”
說著陸嶽昂就拿了個檔案袋,直接遞給了江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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