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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深秋的天,被一盆涼水迎頭澆下,賈紅花冷得直打顫。
她一邊尖叫,一邊指著江攬月破口大罵。
“江攬月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潑我?”
“這些都是你做過的醜事,你敢做,難道還不敢讓人說嗎?”
“我敢啊!”
江攬月聳聳肩,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靜中夾雜著些許不屑。
“但是如果你說的不是事實,是冤枉我的話,那你就要做好被我潑的準備。我江攬月,可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你……”
這個死丫頭,欺負了人還敢這樣囂張。
賈紅花就想衝過來,對她動手:“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你來呀!”
江攬月可半點不怕,她一把就抄起自己放在菜板上的菜刀,對著賈紅花就舉起來。
“你今天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敢宰了你!”
“你不是說了嗎,我是坐過牢的人,所以我什麼事兒都乾得出來。既然這樣還敢來激我,你就是自己找死!”
“你……你……”
賈紅花再衝動,再沒腦子,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她被這陣仗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勁兒的後退。
而剛剛幫著江攬月說話的那個嫂子,也怕她真一氣之下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就趕忙勸她:“攬月妹子,你别衝動啊!”
“紅花妹子她也是聽别人說的,不是故意要冤枉你的。有什麼話好好說,别動刀啊……”
江攬月當然知道,這世道就是老實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自己要真好欺負,就沒人會聽自個兒說話!
所以她依舊拿著刀,冷笑著說:“别人說什麼話她都信,那她究竟是蠢還是壞?”
“我江攬月是什麼人,組織是調查過的。我要真那麼壞得透頂,我還能被調到市技術科來?”
“我知道是誰把這話告訴你們的,是那個湯小雅對吧?剛剛我在樓梯口的時候碰到她了,她說要我好看,原來是這麼個要我好看。”
“賈紅花你還真是跟她一條心啊,就這麼樂意當她的槍桿子?”
“我……”
被江攬月拿刀指著,賈紅花怕得說話都有點抖。
她一邊忍不住想要後退,一邊哆哆嗦嗦的說:“無風……無風不起浪,你要真沒乾這些事兒,人家還能冤枉了你不成?”
“好一個無風不起浪!”
江攬月都氣笑了:“那湯小雅是部隊的文藝兵,好端端的,她為什麼會被強製退伍?”
“那是因為她跟人搞破鞋,東窗事發了。人鬨到了部隊去,部隊才把她提前內退了的!”
“就她那男人,還是從軍嫂手裡頭搶的。人家軍嫂在家辛辛苦苦的養娃帶娃,她在部隊裡頭勾搭人家男人。你跟她那麼好,會不知道她乾的這些事兒?”
“看來你是跟她思想一樣,覺得隻要對自己有利的,怎麼著都成!你說我是這宿舍樓裡頭的禍害精,我看你才是!”
江攬月越是這麼說,賈紅花越是無話可講。
她看周圍的婦女們,全都懷疑的盯著她。
她就趕忙解釋:“你……你胡說八道!”
“明明是你搶了那女文藝兵的對象,你還冤枉别人。江攬月,你究竟要不要……”
“住嘴!”
賈紅花的話沒說完,趕回來看到這一幕的陸嶽昂,就直接氣憤的打斷她!
一看到陸嶽昂回來了,剛才還理直氣壯的賈紅花,當場都心虛了起來。
其他婦女們也不敢看陸嶽昂,紛紛的低下頭去。
畢竟剛才江攬月沒回來的時候,她們也沒少跟著編排江攬月!
而陸嶽昂卻沒心思管她們,他隻是大步走到江攬月的身邊。
冷冷的看著賈紅花:“我同我們家攬月一起長大,我們兩個的婚事是從小就定下來的。你說我是誰的對象?”
“這位女同誌,亂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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