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自己很蠢。
她推開門,根本不想理他,抬步就往裡面走。
卻又被男人抱了起來,走進去,反腳踢上門,將她放在沙發上。
家裡這種讓人安心的感覺,蘇黎驟然一鬆,徹底放鬆下來。
霍南爵大掌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安撫的意味,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溫聲問,“醫藥箱在哪,傷口需要處理一下。”
蘇黎指了一下電視櫃,“那裡。”
霍南爵走過去,翻出下面的醫藥箱,又去廚房倒了杯溫水,塞她手裡,“想喝點熱水,壓壓驚。”
蘇黎點點頭,喝了小半杯。
喝好之後,霍南爵把水杯接過去,放在桌子上,然後提了一下西裝褲,單膝蹲在她面前,伸手去解她襯衫釦子。
蘇黎一怔,防備的一躲,眼神警惕的看他,“你乾什麼!”
霍南爵見她一副看禽.獸的眼神盯著自己,無語了一下,解釋,“處理傷口,得先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蘇黎臉頰一紅,直接道,“直接把袖子剪開不就行了。”
那一刀直接劃在她大臂處,不把袖子剪掉,沒法處理傷口。
“那也不行,衣服不換下來,容易感染傷口。”霍南爵直接要脫她衣服。
蘇黎用沒有手上的那隻手攥著自己衣領,“不會感染。”
“你當過醫生還是我當過醫生?”
蘇黎:“.......”
在經驗方面,她的確不如霍南爵。
可是她襯衫裡面隻有一件內衣,當著他面脫衣服,蘇黎乾不出來,當即就要回臥室自己脫,男人按住她的腿,“你受著傷,一個人不方便,就在這脫。”
語氣不容置喙。
蘇黎卻據理力爭,“怎麼不方便了,不就傷了胳膊,又死不了......”
霍南爵打斷,“你一個人容易扯動傷口,止住的血會再流。”他盯著她,“還是說,你想流血過多而死。”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咒她吧。
看出她的顧忌,霍南爵面無表情的說,“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你覺得你能反抗得了?而且,我也沒有那麼禽.獸。”
“那誰又知道。”
蘇黎嘟囔了一聲。
霍南爵看了她一眼,直接動手。
蘇黎下意識想阻止,男人嘖了一聲,又瞪了她一眼,“再動,弄疼你我可不負責。”
蘇黎想到那鑽心的疼,不敢動了。
霍南爵伸出骨節分明的長指一顆一顆解開她的鈕釦,眼神裡全是認真,沒有一絲邪念。
可蘇黎卻覺得被他觸碰過的肌膚,渾身滾燙。
終於染血的白色雪紡衫被脫掉,冷空氣驟然接觸到肌膚,讓她瑟縮了一下。
霍南爵喉結滾動了一下,剋製的移開視線,將沙發上的薄毯蓋在她身上,擋住眼前美好風光。
蘇黎用薄毯裹緊自己,低著頭,不敢看男人。
醫藥箱是蘇黎從海城直接寄過來的,裡面的東西還挺齊全。
霍南爵先去衛生間洗了手,消了毒,袖子挽起來,從裡面挑出巴紮用的藥物和繃帶,然後用棉球沾了碘伏,小心清理她手臂上的傷。
雖然傷的不深,傷口卻也翻著,映在雪白無邪的手臂上,看起來觸目驚心,又極其破壞美感。
他眸色越深,清理傷口的動作越輕,“疼就說一聲。”
蘇黎看著他那張緊繃的臉,有些害怕的心一點點被抹平。
她點點頭,“嗯。”
霍南爵動作很輕,但是傷口因為碘伏的刺激,還是有些疼的,她眉頭皺得很深,一聲不吭,拚命忍著。
他抬眼看她。
蘇黎搖頭,“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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