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視線不自覺往下,即便有衣服阻擋,白茉也能想象出,襯衫下的身軀是多少緊實健壯,床上的他定然是性張力爆棚。
她面紅耳赤,想入非非時,男人緩緩抬起漆黑幽深的眸看過來。
古井無波,清冷淡漠,卻又極其震懾人的神魂。
霍南爵聲音也冷得不帶一絲溫度,“學蘇黎說話?”
蘇黎?
白茉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原來那個女人叫蘇黎。
被戳穿了心思,她心裡一慌,顫聲否認,“沒、沒有。”
男人不置一詞的冷哼一聲,卻更讓她心慌的厲害,想要解釋,卻沒有端穩手裡的水,手腕一抖,杯子裡的水傾斜而下,倒在他襯衫上。
白茉驚呼一聲,立即蹲下,拿手去擦,卻被他擒住了手腕,“别學她說話,噁心。”
她臉一白,眼淚簌簌往下掉,委屈極了,“霍總,我沒有.......”
男人一把甩開她,冷嗤一聲,“滾!”
白茉臉更白了,被甩到地上,仰頭看他,眼淚含著淚,别提多可憐了,“霍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薄唇輕掀,勾出一抹冷嘲之色,“也别想她的神情,很礙眼。”
說著,他抽出紙巾,頗為嫌棄的擦了擦碰過她的手指。
白茉見此,臉色肉眼可見的變成一張白紙。
他對她不是有意嗎......
又為何對她這麼一副態度?
白茉心裡一陣慌亂,難道是她會錯了意?
可是都到了這一步了,就這麼讓她放棄,她又不甘心,大著膽子,脖頸伸長,露出自己臉頰最漂亮的角度,含羞帶怯,又眼中含淚,楚楚可憐的看著他,“霍總,長夜漫漫,你又喝醉了酒,不如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似乎還覺得自己說出話不夠直白露骨,停頓了很短的時間,又怯怯的說道,“霍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依你.......”
霍南爵垂下眸子看她,發現從這個角度來看,她跟蘇黎是有些相似的。
隻不過蘇黎不會這麼看他,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專門跟他對著乾,紮他一手刺。
他輕叱一聲,懶得跟她廢話,站起身,直接趕人,“司機還在樓下,讓他送你回去。”
白茉慌了,連忙說,“我不走,南爵哥哥,讓我照顧你。”
男人冷笑,低頭看她,“照顧我?你用什麼照顧我?”
她臉頰一紅,往他那邊移了移,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腿,沿著被矜貴西褲包裹著的腿緩緩網上,媚眼如絲,“南爵哥哥想要我怎麼照顧,我就怎麼照顧,蘇小姐會的,我也會,蘇小姐不會的,我還會,隻要南爵哥哥願意,我都可以。”
她仰頭看他,眸光閃閃,“我有信心一定把南爵哥哥伺候好的。”
白茉不傻,通過剛才霍南爵不讓自己模仿蘇黎,就知道他們關係不簡單,又結合今晚包廂霍南爵對蘇黎的態度以及那些嘲諷的話語,多少猜出點什麼,她不建議利用這一點,成為霍南爵的女人。
就在她的手即將要碰到他金屬皮帶時,手腕再次被扣住,不同於剛才的力道,大的驚人,捏的她手腕好像要斷了,疼的她額頭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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