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不甘示弱警告,“那我一定會把你告到傾家蕩產。”
鄭泰不甚在意一笑,“還是個烈性子,要不是知道你是什麼德行,還真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婦,那個姓霍的都有未婚妻了,你還在他身邊,甘願當一個小三。說好聽是秘書,其實不就是情人嗎?跟他也是跟,跟我也是跟,我不差錢,不會讓吃虧,還不會讓你擔了小三的名聲,多好?”
“不好意思,這個好,我承受不起,你給其他人吧。”
鄭泰看她軟硬不吃,僅存的那點耐心耗儘,抓著她手腕的手,狠狠一扯,上來就要拽她頭髮,“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别給臉不要臉!”
蘇黎手腕被抓得生疼,眉頭緊皺在一起,男人大手朝她頭髮侵略而來,她下意識反抗往後退,沒成想撞到什麼東西。
沒等她反應過來,鄭泰死死抓著她手腕的手被另一雙熟悉的大手扼製住。
冰冷刺骨的嗓音從頭頂響起,“我的人,你也敢動,活膩了?”
鄭泰乍一觸到霍南爵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後脊背一涼,下意識鬆了手。
蘇黎立即解脫出來,立即躲在男人身後。
霍南爵看了她一眼,見她無恙,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鄭泰身上,“鄭德那老小子巴結我不成,他的兒子就肖想我身邊的女人,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鄭德正是鄭泰的父親,也是港城首屈一指的人物。
可此時到了他嘴裡就變成了老小子,由此看來他是多麼不把自己父親放在眼裡,鄭泰心裡不由得一慫。
可是又想到,這是港城,自己的地盤,竟然被一個從內地來的人這般欺負,心中不由得一惱,正要發作,看到霍南爵身後的人,愣住了,“於叔叔。”
蘇黎轉頭看去,發現正是剛才找霍南爵聊項目的那人。
此人名叫於植,是港城頂級權貴,就連鄭泰的父親也要禮讓三分,可是此時他竟然跟在霍南爵身後。
鄭泰不由得有些驚恐,這個姓霍的到底什麼來頭,竟然能讓於叔叔作陪。
於植不悅的瞪了鄭泰一眼,“荒唐!太荒唐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乾出這樣荒唐事,要是讓你父親知道,絕對打斷你的腿!”
鄭泰立即一慫,規規矩矩站好,“於叔叔....我喝醉了,都是酒後胡言亂語發酒瘋......”
蘇黎無語,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翻了個白眼。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把意圖對她不軌,歸結於醉酒發酒瘋,嗬嗬,酒可真倒黴。
霍南爵聽不出情緒的聲音響起,“做出這種犯渾之事,你可能是喝了假酒,我看有必要給你洗洗胃。”
說完,他看向於植,“世伯您說呢?”
於植見霍南爵不願意息事寧人,不由得看了蘇黎一眼,猜測這個女人什麼來頭,竟然能這般讓霍南爵護著。
他抿了抿唇,“賢侄說的沒錯。”
鄭泰不是傻子,都是在豪門圈子裡混著,圈子裡那些手段門清。
這個所謂洗胃,絕對不是表面意思,頓時害怕了,沒有猶豫,狠狠抽了自己幾.巴掌,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霍總說的是,我不該喝這麼多酒,我知道錯了,還請霍總原諒我這一次!”
霍南爵不緊不慢地掃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鄭公子就好好跪在這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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