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外面不認識的路,警惕了起來,“你要帶我去哪?”
霍南爵隨意回了一句,“去酒店。”
“去酒店乾什麼?我要回家!”
蘇黎頓時警惕起來。
狗男人惡貫滿盈,酒店又是一個比較隱晦的地方,誰知道他是不是想先.奸.後.殺。
“怕了?”似乎看出她心裡的想法,勾唇一笑。
“嗬嗬,跟一個有前科的在一起,誰能不怕。”
“那你可要聽話一些,說不定還真將你先.奸.後.殺。”
“......”
蘇黎已經被他氣得沒脾氣了。
不想理他,臉扭向窗外,生悶氣。
霍南爵瞅著她冷著的小臉,氣得兩頰鼓鼓的,甚至可愛,不由得心軟一些,緩和了一下語氣,開口說,“我看到監控了,是霍真真撞了你,已經幫你懲罰她了。你不是想讓她下水撿手機,已經讓她撿了,還讓她跪了祠堂。”
說著,將她的手機遞給她,“你的手機。”
聞言,蘇黎一愣,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掃了眼手機,伸手接過,冷漠的說,“有勞霍總。”
他低眉看她一眼,“還在生氣?”
她嗤笑,“你在乎嗎?”
“在乎啊。”他伸手將她撈進懷裡,語氣含著寵溺,“你上輩子是個氣球嗎?也不知道氣性怎麼那麼大。”
蘇黎掙脫了一下,沒有掙開他的手,又聽到他的話,瞪他,“你才是氣球,你全家都是氣球。”
“好,我全家都是氣球,也包括你。”
“有病!”
他將下巴埋進她肩膀,溫聲說,“以後别跟其他男人走了,我看著刺眼。”
尤其是她跟著那個男人又是飆車,又是親密接觸,礙眼極了。
他就是來找她的,她倒好,自己走了。
“霍一野是第一個護著我的男人,我為什麼不能跟他走,跟他走,我開心......”
霍南爵下頜線頓時收緊,漆黑的眸子淩厲的能將人劈成兩半。
“你說,霍一野是第一個護著你的男人?”
上一秒還算溫和的聲音,下一秒就變得冷冽他冷聲質問,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蘇黎早已經習慣他陰晴不定的性子,看他突然變了臉色,沒有意外,轉頭看過去,輕啟紅唇嗎,“沒錯。”
車裡的低氣壓瞬間蔓延開來,開車的保鏢,嚇得屏住呼吸,氣都不敢喘。
“你再說一遍?”他冷冷的道。
她不示弱,直接開口,“我說,霍一野是第一個護我——”
“砰!”
男人一拳狠狠的砸在真皮車坐上,車座頓時被砸出一個凹槽。
“再說一遍?”
他咬著牙,一字一頓。
蘇黎小臉嚇得蒼白,顫了顫,看了眼那個凹槽,這一拳落在她身上,骨頭斷裂,五臟六腑都得錯位。
她又沒說錯,霍一野就是今晚唯一一個護著他的男人。
至於譚麟,還是小孩子,不算男人。
他乾嘛這麼生氣?
保鏢顫了顫,終於忍不住開口,“蘇小姐,其實您走後......”
“有你插嘴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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