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劉從傾開口,電話裡又傳來女人帶笑的聲音。
“兒子戀愛了唄!想給他心愛的女人撐起一片天空了唄!”
劉從傾佯裝沒聽到電話裡爹媽對自己的調侃。
他攥緊拳頭說道:“但在這之前,我想先把我朋友的奶奶轉去咱們集團旗下的醫院治病!”
掛了電話,劉從傾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坐在台階上,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
正準備點燃,又看到牆上貼著“禁止吸菸”的標識。
他默了默,將煙折成了兩段。
“江黛黛,你真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
就在他準備離開樓梯間時,忽然聽到頭頂上方傳來陸啟霆陰森的聲音。
“犯法?在深城這地界,法律隻能約束普通人,對豪門沒有約束力!”
江黛黛嬌笑著說道:“再者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人?就算那個治療方案治死了人,最多算個醫療事故,賠點錢不就完事了!”
“唔,你乾嘛離人家這麼近?你輕點嘛,釦子都崩開了……”
劉從傾知道聽牆角是不道德的,但他從小到大乾過很多沒道德的事,還在乎這一件?
於是他躡手躡腳往上走,在拐角處,隱約看到江黛黛被陸啟霆低在牆角。
喲嗬,這二人果然喜歡玩刺激,放著酒店大床不去住,非得在醫院樓梯間裡PLAY。
偷偷拿出手機,劉從傾拍了幾張照片。
隨後,劉從傾也沒敢多停留,悄摸著下了樓回到ICU外的等候區。
哭鬨的死者家屬已經離開了。
這裡重新恢複了平靜,甚至還帶著讓人壓抑的沉寂,讓人微微有些喘不上氣。
劉從傾不喜歡這樣的氛圍。
謝盼盼去衛生間了,他順勢坐在裴胭媚身邊。
“剛才去樓梯間打電話,還偷聽到一段八卦,你要不要聽一聽?”
“醫院裡哪來的八卦?都是疾病與死亡,誰還有心情在這裡談情說愛?”
才看目睹了一場生離死别,裴胭媚的情緒很低落。
即使明知道人生最終的結局都是死亡,即使她親自經曆過,可依然很難受。
劉從傾壓低聲音說道:“哎呀,我給你講,這個八卦你們肯定很感興趣的,陸氏財團十一少陸啟霆,你肯定都認識吧?”
聽到這個名字,裴胭媚抬頭望向劉從傾,眼神很是複雜。
“剛才在樓梯間,我碰到陸啟霆了,你猜他在乾什麼?”
劉從傾笑得有點猥瑣,他掏出手機找到自己偷拍的照片,獻寶似的展示在裴胭媚面前。
“陸啟霆和他未婚妻在樓梯間裡玩刺激遊戲呢!”
即使照片的角度有些偏,就是隻能看到男人的後背,可裴胭媚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那是陸啟霆!
隻見陸啟霆左臂撐牆,右手控製住江黛黛的雙手手腕,迫使她雙手舉起貼在牆上。
其中一張照片拍到了江黛黛的半邊臉。
她眉眼間都是嫵媚與妖嬈,像是沉浸在愛河中的女人。
這一瞬間,裴胭媚的心臟像是停止了跳動。
像是有疾風從心臟橫穿而過,讓她的心與身體都變得冰冷麻木,甚至止不住顫抖。
“嘖,這兩口子肯定沒乾好事,雖然我隻聽了幾句,但都不是什麼好話!”
劉從傾沒發現裴胭媚的異常。
“陸啟霆問江黛黛知不知道殺人是要犯法坐牢的,江黛黛說什麼治療方案就算治死了人,也隻能算醫療事故,賠錢就完了。”
“别看江黛黛在網上給自己凹什麼清純人設,實則是個狠人,保不齊是她想乾壞事,陸啟霆趕來給她兜底的!”
“我本來還想繼續聽,但那二人忽然玩得有點大,我聽著江黛黛讓陸啟霆輕點,還說什麼襯衫釦子都崩開了,我就趕緊走了!”
劉從傾滑動著手機螢幕,看著陸啟霆與江黛黛的“豔照”。
“嘖嘖,陸啟霆在外麪人模狗樣的,原來私下裡這麼變態啊,但我比較好奇的是,他和江黛黛怎麼深夜來醫院?”
“難道隻是為了來醫院樓梯間玩COSPLAY?太瘋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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