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忍痛搖頭道:“肯能是我們的孩子想快點見到我們吧?”
“快,江哥,給我準備沸水和剪刀。”
刑江聞言也不敢怠慢。
他立刻就要衝到房屋前面的小河邊打水。
可他剛接近房屋十五丈的範圍,一個年輕的身影忽然出現擋在了他的面前。
溫不凡手持長劍,斜指著刑江道:“再往前邁一步,我立刻殺了你!”
刑江的耳力很好,他聽出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聲音就是那個救他們夫妻二人的高人。
因此,刑江耐著性子解釋道:“恩公?是你嗎?”
“我妻子要生了,他需要水,我隻是去河邊打點水。”
溫不凡沉著臉道:“我說過了,不許你們亂走,要打水,去别處去,不許你再向前踏前一步!”
刑江回頭看了眼倒在地上面色蒼白的妻子。
雖然秋娘沒有大喊大叫,但是她的臉色越發蒼白。
額頭,臉頰,都已經被汗水打濕,身體不住的顫抖。
很明顯秋娘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刑江這時候也顧不得冒犯恩人。
他把臉一沉,大聲道:“恩公,我隻是要取點水而已,並非要打擾住在房屋裡的人。”
“恩公若是非要阻攔我,那就别怪在下用強了!”
見刑江竟然忘恩負義,出爾反爾。
溫不凡心中十分不悅。
心說:“果然是魔教妖人,本來還想饒你們一命!”
“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溫不凡手中長劍劍芒閃動,體內功法全力催動。
感受到溫不凡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刑江面色一變。
“煉氣士?不是神教的前輩?”
“那他為什麼幫助自己躲開了忘塵的追擊?”
刑江一時間想不通,他也沒有時間細想。
遠處的秋娘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刑江看向溫不凡的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
他渾身上下骨節“啪啪”作響,肌肉虯起。
刑江沉聲道:“恩公,我再說一次,我隻取水,不打擾任何人。”
“我不想與恩公動手,你别逼我。”
溫不凡橫劍擋在刑江面前毫不退讓。
他冷聲道:“要水,去别處取,前面不是你能靠近的地方!”
刑江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溫不凡冷哼一聲道:“我倒想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就憑你,也想跟我動手?”
刑江和溫不凡兩人劍拔弩張。
兩個男人都是為了守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們誰也不肯退讓。
眼看兩人就要廝殺起來。
秋娘忍著劇痛大聲呼喊道:“江哥......不要......江哥......來我這裡......”
聽道秋孃的呼喊,刑江不顧眼前的溫不凡,立刻抽身回到了秋娘身邊。
他將秋娘抱在懷裡關切道:“秋妹,我在,我在這!”
秋娘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斷斷續續道:“江哥......我們走......不要給恩公添麻煩!”
刑江滿臉驚訝的看著秋娘道:“秋妹,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走?”
“你馬上就要生了!”
秋娘哪有力氣跟刑江講道理,她深吸一口氣,嘶聲吼道:“走!”
刑江看著懷中虛弱的秋娘,又轉頭看了眼近在眼前的河水。
他的內心非常的掙紮。
最終,刑江不甘的瞪了眼溫不凡手中劍芒吞吐不定的長劍。
他咬牙抱起秋娘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語氣冰冷的女人聲音飄來。
“讓他們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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