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換一招嗎?你早就停藥了謝青璿很無奈道。
江懷律搖了搖頭,皺著眉,可憐兮兮道:“舊疾是好了,傷口還沒好全,疼
謝青璿上前攙扶他,“要順順?”
江懷律一愣,有些意外,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她耳朵衣袖,習慣性地靠在她肩上,“不耽誤你時間的話,順順
謝青璿露出些無可奈何的表情,而後熟練地伸手撫上他的心口,為他上下順了順氣,順便把自己沒說完的話說完。
“我很擅長做别人的妹妹,乖乖巧巧接受你們的寵愛,天真無邪地陪在你們身邊。但做妹妹和做伴侶是不一樣的……”
謝青璿很感謝徐念,是徐念幫她更加明確地確認了自己的心意。
“我需要點時間,來確認自己能不能承擔起做你妻子的責任……”
這句話,謝青璿是低著頭紅著臉說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很清晰。
聲音明明一個字一個字全都落在了江懷律的耳中,但他第一反應是——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瞳孔倏地放大了一圈不說,心跳也跟著漏了半拍。
他聽到了什麼?
她說什麼?妻子?
做他的妻子?
她怎麼可以這麼冷靜地說出這兩個字?她知不知道這兩個字對他是多大的褒獎?
皇帝宣他當‘太子’都沒有這兩個字來的衝擊大。
“咳咳咳——”
江懷律又咳了起來,這次是真咳,不過不是因為傷痛,是因為無法自抑的激動。
“小九,你說話能不能别大喘氣?”
嚇死他了。
他剛剛真以為她不要他了。
他心裡想到的是最壞的結果,謝青璿不接受他,然後回淮州再也不見他,而他也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哄騙她,隻能放任她離開。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所以,他下意識地就想打斷她的話。
隻要她不說出口,那就沒發生,那就還有機會。
實在不行……他就退回去。
退回去做她的‘義兄’,隻要能守著她,他是什麼身份不重要。
剛才那一刻,他真的是心如死灰,猶如在等待審判的囚徒一樣。
但……他的小九,她竟給了他這麼一個大驚喜。
謝青璿將江懷律推開,怎麼還怪她?
是他不等她說完就裝起病來,傻子似的。
江懷律被推開,自己主動又粘了上去,癩皮狗一樣。
他笑得像一朵開爛的桃花,側頭首首看著謝青璿。
謝青璿臉上有些羞紅,但神色還算自若。
“小九,你怎麼可以這麼冷靜?”
江懷律心裡有些不平衡。
他的心跳現在都還沒緩下來,謝小九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謝青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鎮定,可能是這輩子的慌亂全都用在了他重傷不醒那天,經曆過生死之後,有些東西似乎也在一夜之間全都不一樣了。
也可能是因為她確信,江懷律永遠都會在,不管是什麼身份,他永遠都會在。
就好像小時候,不管她什麼時候去找他,她叫一聲‘阿律哥哥’,江懷律一定會應她一聲。
眾多哥哥裡面,江懷律一首都是應她最快,最及時的那個。
“沒什麼好慌的,我說什麼,你不都會順著我來嗎?”謝青璿仰著頭,十分驕傲道。
江懷律側頭看著身邊的人。
滿城的燈火,都不及她萬分之一的耀眼。
從現在開始,元宵節就是他最喜歡的節慶。
元宵節的燈會也是他最喜歡的集會。
江懷律笑著,拉起謝青璿的手,歡快道:“走,表哥給你買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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