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死寂。
王天楠、王天海還有王靜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們駭然的看著場中王忠全被蘇銘蹂躪,甚至羞憤的昏死過去......這節奏有些不對啊!不是應該王忠全把那個該死的青年男子打的殘廢,然後由著他們儘情羞辱麼?
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三人揉了揉眼睛,然後再次睜開,王忠全還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蘇銘一腳踹在他的身上,“喂,醒醒,别裝死,我知道你還沒斷氣呢。”
王忠全羞憤的睜開眼睛,他怒瞪著蘇銘,恨不得將這個小子暴打一頓,被你壓著打裝暈以保留點顏面還要被你叫醒,能不能給我留點臉皮?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靜氣鼓鼓的說道,“你不講道理!”
“道理?”蘇銘眨了眨眼,“我有講啊!”
蘇銘捏著拳頭揚了揚,淡淡的說道,“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啊,這不是你們教得好麼?你說是不是?”
王靜被蘇銘噎得說不出話來。
“小兄弟,我們是潘州市形意拳館弟子,能不能給我一個薄面。”王忠全臉色有些難看,說道,“今晚這事,我們也付出了代價,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陳銀意冷哼一聲,雙手抱胸,擠得那一對豐碩更為誘人,看的蘇銘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如果不是因為這幾個撲街仔,現在自己還在用雙手關愛未來兒子的食堂呢,想到這裡,蘇銘心情就不好了。
“算了?”陳銀意冷冷的說道,“你們不但把我的人擋在這裡,還把他們打傷,下手夠黑啊,這一筆賬該怎麼算?”
王忠全說不出話來。如果沒有蘇銘,他們哪裡會把陳銀意放在眼裡,但現在蘇銘就站在旁邊,一臉的不爽,他們還真的沒有那個膽子說不。
“說不出話來了?”陳銀意看向蘇銘,旁若無人的嘟了嘟嘴賣萌,“歐巴,你說,人家應該怎麼辦呢?”
“姑娘,别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王忠全怒視說道。
“留一線?”陳銀意咯咯笑了,目光卻是無比的森寒,揶揄道,“你們打我的人的時候,也沒見你留一線?所以我們現在相見才不愉快啊!”
“臭女人......”王天海的手臂已經廢了,他把責任都推到了陳銀意的身上,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腦袋一熱,罵罵咧咧,“一雙玉璧......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蘇銘已經一腳踩在了他的大腿上,伴隨著一聲卡擦聲音響起,他的股骨已經被一腳踩斷,蘇銘悠悠的聲音響起,“如果還有下一次,就不是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陳銀意見蘇銘如此維護她,開心的眼睛都快眯起來了。
王天海痛的活生生的暈了過去。
“你......”王靜和王天楠緊握著拳頭,身體顫抖,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連王忠全都不是蘇銘的對手,他們又能如何?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王忠全看到蘇銘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一股寒氣直衝腦門,同時也被氣得聲音直顫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銘想了想,看到光頭強等人還在呻吟,大步走了過去,
“銘哥......”光頭強看到蘇銘居然走過來關心他,七尺高的漢子居然淚流滿面,委屈的好像個孩子一樣,看的蘇銘都有些憐憫了。
“放心吧,有我在,死不了。”蘇銘蹲下身來,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傷勢,他們的傷勢還是挺嚴重的。基本上都是斷了骨頭,最嚴重的還是光頭強,不但被踩斷了手臂,還斷了幾根肋骨,肺葉也有挫傷,蘇銘出手如電,嫻熟的將他折斷的手臂和肋骨複位,一股真氣掃蕩過他們的受傷部位,疼痛減輕了幾分,過了約摸五分鐘,除了幾個斷了腿的不敢起來,其他的人都能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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