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恩實在是太熱情了,讓蘇銘有些受不了......被一個老頭拉著手還用看著戀人般的眼光盯著,換做是誰誰受得了?
最後還是黃天風出面,劉恩這才訕訕的鬆開蘇銘,卻寸步不離,讓蘇銘格外的頭疼,最後隻能留了一個電話號碼,劉恩才如獲至寶。
黃文兵躺在床上,雙腳都綁著夾板,腫的好像粽子一般,他不敢動憚,稍微一動他就痛的死去活來,一個年輕貌美的護士替他換藥瓶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夾板,黃文兵破口大罵,一隻手還拿起旁邊的水杯砸向了小護士,“臭婊子,你想弄死我是不是?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哎喲,疼死我了!”
小護士很委屈,她剛出來工作沒多久,哪裡遭遇到這種情況,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差點就哭出來了,她沒有留神,眼看著水杯就要砸在她的頭上,就被一隻白皙的手給接住了。
“沒事了,你先去忙吧。”蘇銘把水杯放好,微笑著看著護士美眉說道。
小護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是你?”黃文兵看到蘇銘,臉上露出一副恐懼之色,昨天的情景浮現在心頭,蘇銘在他的心裡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靨,讓他頭皮發麻。
“是我。”蘇銘聳了聳肩,微微笑道,“想不到我們居然還能有幸再見面,世界還真小啊!”
黃文兵看到了蘇銘身後的黃天風與黃文豹,頓時眼前一亮,難道眼前的這個青年是被父親和豹哥抓來向自己認罪的?
想到這裡,黃文兵頓時底氣十足,新仇舊恨同時湧上心頭,這一天下來他已經知道自己的雙腳都被眼前的這個青年打成了粉碎性骨折,按照骨科主任徐榮濤的話說,這種程度的粉碎性骨折,克氏針、鋼板、鋼絲根本就是擺設,無論去到哪個醫院都沒有任何的辦法......一塊骨頭碎成了二三十塊,最小的骨碎片好像茶葉一樣,拚圖沒問題,關鍵是怎麼固定?
黃文兵算是聽明白了。
他已經沒得治了,就算畸形癒合,日後也隻能坐在輪椅上推來推去,廢了。
吃喝賭還行,嫖的話跟他已經徹底的絕緣了。
這一天,他一直在謾罵,歇斯底裡,對未來的恐懼和絕望湧上心頭,讓他恨不得去死。現在仇人就站在眼前,他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讓蘇銘絕望的去死!
“小雜種,居然敢廢了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黃文兵桀桀怪笑,說不出的陰森和暴戾,叫道,“爸,豹哥,我要將他抽筋扒皮點天燈,我還要將那個小賤人抓來,當著他的面儘情將她淩辱致死,我還要把他的家......”
蘇銘心中升起一抹刺骨的寒意,眸子寒光閃爍。
啪!
黃文兵還沒說完,黃天風便已經快步上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逆子,你再給我說一句,我就捏死你!”
說完,黃天風看向蘇銘,說不出的歉意,“蘇先生,小兒無禮,讓你見笑了。”
“見笑?我怎麼會見笑。”蘇銘皮似笑非笑,心中的殺意如開水一般沸湧,黃文兵的話讓蘇銘不寒而栗,果然是死性不改,這個時候還敢打自己家人的主意?
找死!
“蘇先生,我們事先的約定仍然有效。”黃天風說道,“如果你能夠治好犬子,我會送他去和國,有生之內,絕不讓他回來!”
“爸......”黃文兵驚呆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父親和豹哥不幫自己泄憤反而對這個大仇人如此的禮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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