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向來都是秉著‘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七分’的行事準則,他怕麻煩,但也不怕麻煩,怕麻煩是因為麻煩處理起來太麻煩,而不怕麻煩,是因為以他現在的力量,很多麻煩對他都造不成太大的麻煩。
但是今天的確是有些惱了。
所謂的禪城商會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這劉兆基竟然紅口白牙的讓蘇銘放棄這一座四海酒店,若是他們好聲好氣的說軟話,蘇銘耳根子軟說不定能夠放過一次,但是這些老傢夥給他擺出這種龍門陣,還敢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他們以為他們是誰?
“混賬......”劉兆基差點沒有氣的暈過去,他指著蘇銘,手指顫顫巍巍的,憤怒的臉漲得通紅,“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
劉兆基確實憤怒了,他是禪城商會的會長,禪城人很有錢,這些年隨著禪城的發展,禪城下轄的各個鎮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有的家庭拆遷補貼款便已經超過一個億,而其中的一些房產開發商更是賺的缽盆滿滿,禪城商會水漲船高,三百會員,每一名會員的資產都超過五十個億,其中有一百名會員的資產已經超過百億,三年前,羊城的一個家族曾經因為南海鎮的一塊地與當地的承包商起了衝突,而後的情況發展沒有人能夠預料到——當時劉兆基挺身而出,召集了二十名會員,提供了上百億的流動資金,不但拿下了那一塊地,而且還搶了羊城的那個家族的許多生意,這一仗乾脆利落,讓羊城與禪城都轟動一時。
從那以後,禪城商會越發的霸道,但是卻也沒有多少人敢硬撼。
劉兆基都忘記了,已經多久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了,而且蘇銘的那種居高臨下的姿勢,讓他感覺到格外的不舒服。
“用什麼樣的語氣跟你說話,取決於你是什麼樣的貨色。”蘇銘緩緩的站直腰,環顧一週,最後目光落在了張哲身上,直直的跟張哲對視著,平靜的目光中彷彿蘊含著一口鋒銳無比的利劍,一把捅穿了張哲的心理防禦,看著張哲移開了目光,蘇銘輕笑一聲,把張裕剛才坐過的椅子給挪了過來,慢吞吞的坐了下來,“張老闆對吧,既然今天碰到了,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你已經延期三天了,今天我們就把這四海酒店的手續順道辦了吧。”
“你......”張哲臉色一黑,“蘇銘,你不要太狂妄!”
“你以為你是誰?”張誌成也怒道,“蘇銘,這裡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在這麼多長輩的面前,最好規矩點!”
劉兆基等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小子,你不覺得你太狂妄了麼?”劉兆基陰測測的說道,“年輕人,剛極易折,這是老夫作為一個過來人給你的忠告。”
“嗬......”蘇銘瞥了他一眼,回敬道,“劉會長的意思是你深得老龜縮頭的精髓,才能活到現在?”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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