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心中肉痛的要死,卻也無可奈何。
禪城商會?蘇銘心思百轉,但是卻兩眼一抹黑。他本來就不是商場的人,對於這裡面的道道一點都不清楚,但是,看他們的樣子,應該就是要替張誌成出頭了,而張誌成一旦出頭,那虧損的就是自己了。
想要打老子的主意?
蘇銘心中哂笑一聲,拱了拱手,“諸位前輩的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劉兆基對蘇銘的這種應付式的恭維感覺到有些惱火,說是久仰,但是看蘇銘的模樣就可以肯定,蘇銘肯定不認識他們!
擦!這不是拋媚眼給瞎子看麼?
“好了。”劉兆基擺了擺手,一股威嚴四溢,瞬間所有的聲音消失,隻剩下劉兆基的聲音在房間中盪漾,“明人不說暗話,今天通知你來,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做人不要做得太絕,四海酒店的事到此為止吧。”
劉兆基的聲音沉穩,彷彿有一錘定音之效,說完看都不看蘇銘一眼,好像蘇銘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一般。
“這位是......”蘇銘一臉訝然的看向劉兆基,問道。
“......”眾人一臉黑線,感情蘇銘剛才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蘇銘,這是我們禪城商會的劉會長。”張誌成按捺不住,冷笑著說道,“有劉會長在,你休想巧取豪奪。”
劉兆基心中惱火至極,冷聲說道,“小夥子,别以為裝傻扮懵就可以矇混過關了,這件事,我說就這樣過去了!”
“哦,原來是劉會長啊,如果你不說,我還以為是你的親爸呢。”蘇銘瞥了張誌成一眼,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他的氣場極其的壓抑,以至於壓迫著坐在劉兆基對面的張裕無法抵擋這種威壓,差點沒辦法呼吸,嚇得摔倒在地,剛剛讓出了一個位置。
蘇銘來到了桌前,一雙手撐在了桌面上,身體微微前傾,以一種極具壓迫力的姿勢俯瞰著劉兆基,一字一頓的說道,“老傢夥,既然老了,那就好好的在家裡頤養天年含飴弄孫,說不定還能夠活得長久一點,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本少爺面前強出頭?”
“你......”劉兆基氣的額頭上青筋直跳,氣的差點暈過去。
“你便是張哲是吧?”蘇銘瞥了一眼張哲,臉上滿是不屑,“你以為請來幾個老傢夥便能夠壓住我了?這一家酒店,我蘇銘還就要定了!”
一股威嚴瀰漫。
蘇銘環顧四周,如虎視狼群,威風凜凜,“還有誰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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