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驚雲撓了撓頭,苦著臉,“成哥,你怎麼跟我們家老爺子一樣?”
囉嗦。
“......”林武成苦笑一聲,坐了下來,倒了一杯水,“對了,老爺子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魏驚雲聳了聳肩,很是無奈,吐槽道,“還不是那樣。”
林武成與林應宗的臉色微微變得凝重,如果魏老爺子病危,那魏家的局勢岌岌可危啊,這魏老二果然是沒心沒肺,居然還能想著出來玩?
正要說點什麼,魏驚雲耷拉著腦袋,繼續吐槽道,“你不知道,三更半夜的硬是訓了我整整一個小時,唾沫噴了我一臉還不罷休,說我什麼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沒有大局觀......”
這一句話,如平地驚雷一般。
林武成剛好抓到水杯的手微微一抖,那個價值上千塊的精美玻璃杯立刻變成了一地碎片。
一邊自怨自艾一邊往嘴裡塞的薯片的林應宗忘了吞嚥,被憋得胖臉通紅......
兩人顧不上自己,盯著魏驚雲,心中有雲海翻滾,魏老爺子不是說已經躺在床上熬時間了嗎?怎麼突然間又可以活蹦亂跳的訓人了?
“哪個醫生技術這麼牛逼?老爺子居然能夠噴你了?”
“喏,就是剛才那個射箭很生猛那個,嘖嘖,你還别說,看到武大郎那憋屈的模樣我就覺得特别爽!”
林武成與林應宗呆若木雞。
蘇銘睡得很香,玉墜還沒有還回去給關欣,之前汲取的真氣隨著那光彩奪目的十箭消耗一空,雖然蘇銘睡得很死,但造化經的運轉已經形成本能,在他睡覺的時候仍然還在運轉,慢慢的汲取著玉墜的靈氣,還有天地之間的靈氣也在被一股微弱的吸力牽引而來,微不可察,卻又真實存在。
耗費一身真氣救了魏青雲,給他爭取了一年的時間,在路上碰到和國刺客,一場大戰更是讓蘇銘的精神意誌遭受到洗禮,而剛才的那一場射箭筆試將他的體力消耗殆儘,氣喘如牛,但不可抹殺的是,這連續發生的事情已經將蘇銘的精氣神打磨的更加的精純,對他的意誌也有著很大的提升。
一縷縷造化真氣如春雨一般,隨風潛入夜,滋潤著蘇銘的筋骨肌肉皮膜,悄無聲息的改造著他的身體,他那崩裂的傷口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在癒合。
關欣沒有走開,她在觀察著蘇銘,她閱人無數,但從來沒有一個能讓蘇銘這樣讓她看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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