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各自散開,裝模作樣的尋找武技書。
蕭雲循聲望去,一個白鬍子老者緩緩走了過來。
年紀看上去六七十歲了,穿著簡單的灰色練功服。
面目之中滿是威嚴。
溫晴看到來人立刻收起竹劍拱手行禮:“弟子溫晴見過武師伯!”
楊虛昊也趕緊收起藤鞭行禮說:“弟子楊虛昊見過武師伯。”
白鬍子老者目光如電,掃視了一圈,看到地上龜裂的青磚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虛昊連忙站出來解釋說:“回武師伯,是小竹峰新收的雜靈根弟子,借用築基丹的藥力偷襲弟子,這才毀壞了地磚。”
“雜靈根?”白鬍子老者看向蕭雲問:“他說的可是你?”
蕭雲不知道這個白鬍子老頭什麼來曆,看師姐都對他那麼恭敬,連忙解釋說:“回稟師伯,他說的雜靈根正是弟子,可這地磚的事情並不全都是因為弟子的原因。”
“哦?那你說是怎麼回事?”白鬍子老者問。
“弟子和楊師兄有了一點小偏見,後來弟子和楊師兄做賭注,他要是能挨住我一拳,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結果楊師兄沒有挨住,被我打吐了血,沒有控製住力道,這才踩壞了地磚。”
白鬍子老者狠狠的瞪了一眼楊虛昊:“廢物,連一個雜靈根弟子的一拳都挨不住!你爹都是怎麼教你的?”
楊虛昊連忙解釋說:“那是因為他藉著築基丹的藥力偷襲弟子,並且弟子沒有運轉功法,僅靠肉身抵擋這才……”
楊虛昊話還沒說完,白鬍子老者一聲冷哼打斷了他!
“哼,輸了就是輸了,找那麼多藉口乾什麼?你身為青木峰的首席大弟子,輸給一個雜靈根弟子還要找那麼多理由,我都替你爹感到丟人。”
楊虛昊心裡雖然不服,也隻能咬牙點頭說:“武師伯教訓的是,是弟子大意了!”
白鬍子老者接著問:“就為了這點小事,你們就要在藏經閣大打出手?”
溫晴說道:“武師伯,是這樣的,楊師兄輸給了蕭師弟心有不甘,誣陷蕭師弟是靠著丹藥取勝,強行搶走了弟子送給師弟的丹藥不說,還將其毀去。”
“弟子讓楊師兄賠償,楊師兄不肯賠,這才無奈動手。”
白鬍子老者再次瞪了楊虛昊一眼說:“為何毀人丹藥?”
楊虛昊一聽溫晴的話,臉色大變,這一下他成有理變沒理了,連忙解釋說:“武師伯,您别聽她的,事情經過不是這樣的。”
楊虛昊又把自己先前顛倒黑白的說辭說了一遍,最後解釋說:“是弟子見溫晴師妹縱容師弟浪費丹藥,非但不加以製止,反而任由他肆意妄為,這才出手的。”
“不是的,武師伯,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溫晴又以她的立場給白鬍子老者從頭解釋了一遍。
白鬍子老者默默聽著,聽完之後沉著臉看向了蕭雲。
“你過來。”
蕭雲見師姐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他也不好違抗這老頭的意思。
乖乖的走了過去。
白鬍子老者拉起蕭雲的手腕一股渾厚的土靈力探入了蕭雲的身體。
探查了一會,老者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鬆開蕭雲,一指不遠處的測靈石說:“全力朝著測靈石打一拳,若是能達到煉氣七層以上,今天這件事,我給你們做主了!”
蕭雲點頭回道:“是。”
溫晴臉色一變。
簫師弟剛修煉了一天,怎麼可能達到煉氣七層啊!
武師伯向來公道,今天怎麼能偏向楊師兄呢!
楊虛昊嘴角微微一揚,心中冷笑。
煉氣七層?沒有築基丹藥力的催動,他能達到煉氣二層都是奇蹟了!
看來武師伯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故意幫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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