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誰都會難過的,何況是如此敏感,又得如此投入的林可然呢。
宋立海想了想,把車停邊停了一下,給歐陽蘭發了一條資訊:“蘭蘭,我回銀海市去了,可然你幫著照顧一下,她應該又生氣了,你多陪陪她。還有山上的事情,你也多操心一下,儘管别讓可然和任總、英總交往,她和她們不是一類人,我擔心她又會生氣的。”
宋立海發了這條資訊後,也顧不上再去安撫林可然,重新開著車往銀海市奔著。
不管怎麼說,常思雨是宋父和宋母認可的兒媳婦,都到了要領證的時候,宋立海於情於理都必須在這個時候趕回去的,隻要有一絲希望,他都得帶著常思雨恢複記憶。
道理上宋立海必須這麼做,林可然也知道,問題就在於,她愛的人,不是全心全意愛她,這讓她好受傷。
而歐陽蘭看完宋立海發來的資訊後,就朝著林可然走了過去。
來到林可然身邊時,歐陽蘭沒有說話,默默地挨在林可然身邊坐了下來。
瞬間,林可然感覺身邊這人不是歐陽蘭,而是秦文文,她的事,秦文文一清二楚,有那麼一刻,林可然準備把頭靠過去時,才發現不是秦文文,是歐陽蘭。
歐陽蘭也看到了林可然抬起的頭又縮了回去,說道:“可然,你要難受就哭一場吧。”
林可然反而沒有哭,而是用愛河的水洗了一把臉,站了起來,看著愛河涓涓的流水說道:“詩和遠方本來就是個笑話。”
本來林可然想說的是愛情和詩本來就是個笑話,覺得歐陽蘭畢竟不是秦文文,沒好意思去坦露心聲。
歐陽蘭一怔,接過林可然的話說道:“事業可以治癒一切。”
林可然便知道歐陽蘭知道她和宋立海吵架了,是的,她太閒了,因為閒,因為精力投放到事業之中,才總是她受傷。
林可然有那麼一刻想做個渣女,渣女才不會受傷的。而且渣女不會投入愛任何一個男人,不投入去愛,永遠受傷的是别人。
“對,事業可以治癒一切。”
“走吧,我們繼續轉著這條愛河,包括愛河的曆史,人文,你再給我一份資料,我看看明天是不是回省城去,先安靜下來啃資料吧。”
林可然語氣挺平靜的,沒有歐陽蘭想象中的那般傷情慾絕,她鬆了一口氣,還是忍不住地問道:“你和宋縣長是不是吵架了?”
歐陽蘭這麼一問,林可然才知道宋立海沒有對歐陽蘭說什麼,心裡更加不舒服,如果宋立海讓歐陽蘭來照顧她,至少林可然還能好受一些。
林可然沒迴應,默默地朝著前方走去。
歐陽蘭緊走了幾步,看著林可然的背影說道:“宋縣長讓我好好照顧你,有任何需要,讓你告訴我。”
“還有,你和任總、英總不是一類人,讓我照顧你,别被她們傷著你了。”
“其實,宋縣長還是很關心你的。他急著回銀海市去了,一定是銀海市出事了,明天新的市長喬雲良上任,他是梁省長的秘書。”
歐陽蘭說到這裡,緊走了幾步,和林可然並排走著,側目看向了林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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