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張哥打電話,讓他尋找伍子東,應該伍子東死了。”
宋立海整個頭皮都要炸開了,掏出手機,一邊開車一邊給張長弓打電話。
電話一通,宋立海直接說道:“張哥,你定位一下伍子東在哪裡?”
“我和朱書記在一起,伍子東也死了。”
張長弓一聽,大驚,不敢相信地問道:“伍子東也是被他們乾掉的?他們這是要滅掉相關所有人?”
宋立海接話道:“如果伍子東真的死了,應該與祁詩畫的案子有關聯。”
“你親自去查一查,不要驚動任何人。”
宋立海這邊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同時他對秦明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秦明山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心狠手毒之人,他為什麼要乾掉伍子東呢?
宋立海把朱進祥送回他的家後,竟然把車開到了秦明山的家門口,這裡,他和林可然偷過一次又一次,有時候就是在秦明山眼皮底下,現在站在這裡,宋立海真的不知道是啥滋味。
但宋立海還是決定要去見一見秦明山,他按響了秦明山家的門鈴,門鈴響了好一會兒,就在宋立海以為秦明山不在家裡時,門突然打開了。
四目相撞時,秦明山驚得嘴巴根本合不攏。
看著這樣的秦明山,宋立海越發認定祁詩畫之死,與秦明山脫不了乾係!
“秦書記,我來彙報一些工作,可以進屋去彙報嗎?”宋立海叫著“秦書記”時,好陌生啊。
可這一對曾經聯手作戰的主仆,如今卻成了仇敵!
秦明山顯然不願意宋立海進他的屋,直接說道:“太晚了,你有什麼事,明天去辦公室彙報吧。”
秦明山這是在趕人走,可宋立海既然來了,還會在乎被趕?
“秦書記,有些事,你真的願意我去辦公室裡談嗎?”
“秦夫人不會再回來了,我也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可我認識秦夫人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是你的夫人。”
“而且那個時候,秦夫人有很嚴重的憂鬱症,你想聽聽,她為什麼會有憂鬱症嗎?”
宋立海的話讓秦明山一分鐘也站不下去,直接打斷了這個狗雜種的話,冷冷地說道:“進屋吧。”
就這樣,宋立海又一次進到了這個曾經激情萬丈,又心驚膽戰,而且玩得無比刺激過的别墅樓裡。
秦明山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秘書的小子,根本沒讓他坐,可這小子竟然一屁股自己坐到了沙發上,彷彿他才是這個别墅樓裡的主人一般。
“你,……”秦明山氣得說不出話來。
宋立海裝糊塗地應道:“秦書記,你不讓我坐,我自己坐了下來,有錯嗎?”
秦明山再也壓不住怒火,指著宋立海罵道:“你就是一條養不熟的野狗,不,是瘋狗!”
“你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秦明山終於被激怒了,宋立海反而不說話,就那麼冷冷地直視著這個頂頭上司。
空氣一下子沉重起來,成批、成批地壓向了秦明山,他好想衝進廚房,抓起菜刀,把這個狗雜種碎屍萬段,可真要動起手來,他根本不是宋立海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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