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梅有一會兒沒說話,宋立海把車開得慢了一些,又補充了一句:“我已經開車去攔祁詩畫了。”
“你攔下她之後呢?”郝青梅問道。
“我,我不知道,所以,才給姐打來了這個電話。”
“要是她提條件,我必須全部答應是嗎?”宋立海又問道。
郝青梅也沒多餘的時間去想這件事如何完美解決,順著宋立海的話說道:“你去會會她,無論什麼條件,暫時不要輕易答應,也不要不答應。”
“給她希望,給她想要的。”
“但是,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和無法應對的困境之中,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要記住這句話。”
郝青梅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其他的,隻能看宋立海的隨機應變能力了。
這個局,說來說去,隻有宋立海自己能破,郝青梅一旦插手,肯定會適得其反。
祁詩畫這個女人,郝青梅雖說沒有深交,可她能傍上虞國勝,能從宣傳部一步步成長到報社的二當家,或許不久的將來,還是一當家的,也不是個善茬。
而宋立海也不知道這個前妻到底會拿這件事怎麼辦,隻得硬著頭皮去賭她。
車子停在了祁詩畫的車旁,宋立海下了車,去敲祁詩畫的車窗。
不遠處的秦文文和林可然到了宋立海,她們衝著宋立海喊道:“我們在這邊,我們在這邊。”
偏偏這個時候,祁詩畫搖下了車窗,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立海說道:“秦夫人在喊你呢,還不去伺候?”
宋立海內心的火衝得老高,可他卻不能也不敢招惹祁詩畫。
“詩畫,你下車吧,我帶你一塊去見見秦夫人。”宋立海開始賭博了。
因為宋立海已經看到了祁詩畫戴著耳環,項鍊還有手鐲,這些東西祁詩畫上班時根本就不會戴,平時也很少戴,今天這般隆重出場,就是想把秦文文和秦夫人壓下去的。
這個女人說來說去,虛榮心又在作怪,隻要是宋立海身邊的女人,她都想強壓别人一頭。
隻是祁詩畫是怎麼知道自己會帶著林可然和秦文文來這裡的呢?這一點,宋立海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可這個時候,不是他能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你敢嗎?而且你敢說我是你的前妻嗎?”祁詩畫挑釁地看著宋立海問道。
祁詩畫太瞭解女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市長夫人,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前夫,心裡裝著自己,這個市長夫人會如何呢?
祁詩畫看戲從來不嫌事大,而且這可是一曲好戲,自己才是主角!
宋立海便知道他的話說到了這個女人心坎上去了,她就是要在林可然面前顯示,她和宋立海之間的親密關係。
“下來吧,你們認識一下也挺好的,秦夫人也沒啥朋友,你們指不定能成為朋友的。”宋立海一臉真誠地看著這個前妻如此說著。
這話直接把祁詩畫整得沒了脾氣不說,還挺奇怪的,這個前夫又是在玩哪一招?
“好啊,我聽你的,和秦夫人交個朋友。”祁詩畫說著,推開了車門,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
秦文文這個時候,領著林可然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眼看著,她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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