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昨天下午秦市長找我談過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等祁詩畫走了,我就接她的位置。”何遠恒還是沒壓住自己的心情,愉悅地說著。
“對了,你小子再加把勁,把祁詩畫早點送走。”何遠恒顯然是等不及了。
如果不是信訪局出了那麼一檔子事,何遠恒早就應該是祁詩畫這個位置上了,被擼後,他能再次翻身,於他來說,比第一次提拔為信訪局的局長更開心了。
被擼的日子,多少人瞧他的笑語,風言風語地嘲諷過他啊,何遠恒全記得呢,那種日子,他一輩子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為了讓秦明山能重用自己,何遠恒在林海濤的屍體打撈上可是出儘了力,總算是贏得了秦明山對他的器重,他當然要讓宋立海幫著他擠走祁詩畫。
祁詩畫不走,何遠恒沒位置啊。
“叔,這事急不得,祁詩畫這人我比你瞭解,越逼她,越來事的主,快了,快了。”
“現在就是要等林海濤的案子完結,銀海湖大橋啟動,這些宣傳工作都是她做,她會離開市政府大樓的。”宋立海還是當著常思雨的面,坦蕩地談著這個前妻,可餘光卻在留意常思雨的表情。
常思雨在開車,一臉平靜,看不出來她內心的想法,這讓宋立海沒那麼緊張了,就算是把祁詩畫送走了,她去了報社後,憑她那股德性,不纏著宋立海才怪呢。
宋立海也是故意在常思雨面前談祁詩畫的名字,他要讓這個未來的媳婦兒接受祁詩畫的存在。
何遠恒聽宋立海這麼說,想想也對,便問道:“林海濤的案子聽說又出事了?”
“這次省紀委的調查組不會又撤走吧?你嶽老頭的清白,這次能洗清楚了吧?”
“王愛喜跳樓自殺了,情況比我們想象中複雜,叔,要不要你和思雨一起,去一趟陳秘書家裡,做做陳秘書愛人的工作,萬一她能想到什麼呢?”宋立海也是臨時想到這個的。
常思雨一聽宋立海的話,在一旁說道:“我接上何叔,我們一起去。”
常思雨的話,何遠恒可是聽見了,馬上說道:“好,我等我侄媳婦兒。”
“秦市長要是問起來,你就解釋下,沒問的話,我這邊要是辦好了,我自己去彙報。”
何遠恒的話讓宋立海明白了,他這個叔啊,可是老狐狸,現在處處在討著秦明山的好。
而且何遠恒狗屁大的一點事,也會找秦明山彙報,用意再清楚不過了。
而宋立海感覺自己在有意疏遠著秦明山,他和瘋妖精的事情,總是個心結,一旦爆了雷,很多事情,才真的要靠何遠恒了。
“叔,我懂,我懂。”
“這事辦好了,市長也會開心的。”宋立海應道。
“就是。你們快到了吧,我先掛了。”何遠恒還是有些尷尬的,雖然宋立海沒挑明白,一句我懂,他的這點小九九,這小子是一清二楚的。
見何遠恒掛掉了電話,常思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你的車是不是報廢了?”
“你怎麼知道的?”宋立海想也沒想地脫口而出,一應完,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想收回這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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