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哪個女人可以承受這種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輸入,而且這女人玩的深喉真的太給力了,爽爆天的,可她被抽成這樣時,宋立海還是不舒服。
沒想到這女人不讓宋立海離開,抓住了他已經軟著的工具,求著他說道:“上來,抱著我,抱著我。”
宋立海本想去沖洗一下的,見任芙蓉這樣,隻得上了床,把這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裡,哪知道這女人卻哭了起來。
這一哭,宋立海慌了手腳,一邊叫著:“芙蓉姐”,一邊去抽紙巾,給任芙蓉擦著眼淚,卻是越擦越多。
“好吧,你要哭,就儘情哭,痛快地哭。”宋立海反而不再勸任芙蓉了。
這女人的一切全是偽裝起來的,也對,人家是大院子女,是真正的名媛一代,不是天生就喜歡這麼重口味的。
果然,任芙蓉哭了一會兒後,就停止下來,依偎著宋立海說道:“和你一起,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啊,痛到了極致,暈死還是第一次,可真的好爽,好爽。”
“可你一溫柔,老孃就受不了,就想哭。”
“我以前可大家閨秀了,笑不露齒,衣著清一色的旗袍,走路可秀氣了。”
“我甚至想著給前夫生幾個孩子,相夫教子。”
“可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個視頻,全是前夫玩女人的視頻,各種玩法,比我們玩的還重口味,而且聚眾尋樂也是家常便飯。”
“最致命的是他給我長期喝的茶裡配製了無法懷孕的藥,我現在就不能再生孩子了,而他竟然專找高校的女生懷孕,已經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
“我從來沒想到,我們同一個大院長大,他能狠到這種程度,後來才知道,因為我爸睡過他媽,他娶我,就是報複!”
“關鍵我還傻裡巴幾地愛著他,草他媽的,老孃以前接受的大家閨秀這一套,全他媽的是用來被這狗逼男人傷害的。”
“於是,我收集了他的證據,分來好幾個億的財產,這狗逼男人,老孃一腳踢開了。”
“從那以後,我啥都玩,最開始玩就是放縱,就是自甘墮落,後來就喜歡上了這種極致之痛後的一切體驗。”
任芙蓉講到這裡,整個人又往宋立海懷裡依了依,宋立海這一次索性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摟著她說道:“都過去了,過去了,你去看看大山裡的孩子們,然後把那些譭棄的房子重新翻新,佈置成你想要的樣子。”
“在山上,你就不會這麼空虛地想用這種極致之痛來尋求刺激。”
宋立海拍著任芙蓉美麗而又單薄的肩膀安撫著她,其實這些話,管不管用,他並不知道。
一如任芙蓉說的那樣的,肉體的傷會一點點長全,長好。
可心靈的傷,可能就得一生去治癒了。
這時,任芙蓉幽幽地說道:“未經他人苦,别勸他人善!”
宋立海便知道,這女人心靈的傷,不是他幾句安撫就能撫得平的。
“芙蓉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接下來你願意怎麼快活就怎麼來吧,我都陪你,好不好?”
這話,是任芙蓉愛聽,她收起了心靈之傷,再一次放縱而又愉快地笑了起來,同時離開了宋立海的身子,她確實困了,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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