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太自我了,什麼優雅,笑不露齒,大家閨秀等等,任芙蓉從小聽的那一套,她現在一樣都不想踐行,她就想做個小太妹,爆著粗口,玩著最最重口味的一切。
可任芙蓉也知道這類男人好難找到啊,活塞運動的工具真的要型號統一,一旦不統一,鬆了緊了,都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鬆了空落落的,緊了會痛,總之活塞運動型號統一才能往最最高峰上推進。
還有靈魂上的滿足,這一點相當難啊,任芙蓉就喜歡被男人變態地虐著,男人在她面前越魔鬼,她越喜歡。
以前的任芙蓉不是這樣的,她在床上從來是被動的,她男人讓她躺著,她就躺著不動,側一下,她就抬抬腿,甚至是拍她屁股時,她還會喊疼,總之是要多無趣就有多無趣。
直到任芙蓉那個老公,在外面玩的花花事事,被女人錄了視頻,還耀武揚威地送到她手上,罵她黃臉婆時,任芙蓉才發現世界不是大家閨秀的世界,男人也不是大家閨秀的男人。
從此,任芙蓉是怎麼好玩就怎麼玩,怎麼變態怎麼上。
宋立海聽任芙蓉這麼說,笑得更加厲害啊。
“你啊,真的閒得洞空是吧?裡面不塞滿,你不知道充實是啥。”
“老子晚上塞死你,你明天别喊全身疼就是。”
宋立海說這話時,手伸進了任芙蓉的山尖上,那個地方果然堅挺著,這女人大約在飛機上就想著這點事吧。
“你在飛機上就想?”宋立海一隻手揉捏著,嘴裡沒正經地亂笑著問。
“飛機上不想這,你告訴我想啥。”
任芙蓉一點也不矯情,直截了當地應著。
宋立海的手加了力度,任芙蓉聲音變了調,哼哈起來。
宋立海搞得興致也來了,都說女人需要男人調撥,可男人同樣需要女人會來事,會刺激。
此時的宋立海好想把車開到無人地裡,先吃個快餐再說。
宋立海收了收心,把手抽了出來,加快了速度,正在體驗的任芙蓉急了,說道:“乾嘛停了呢?”
“草,老子一會兒歪了樓,這車會開翻的,去酒店。”
宋立海說著,繼續提了速。
“去你們梁州最好的酒店,你一會兒把我放在酒店門口,你去停車,我開好房,你直接來房間就行。”
“姐姐這個體貼如何?”任芙蓉這麼安排時,笑得山峰亂竄,這女人火紅的衣服,越發地成了一團火。
宋立海沒想到任芙蓉會這麼安排,他還在想去哪家酒店適合這個女人,檔次低了肯定不會,太高級的吧,宋立海總不能讓任芙蓉掏錢吧。
現在的宋立海也不是掏不起這個錢,可一想到父母平時買個菜,為一毛兩毛的還得討價還價,自己在外這麼造,還是挺心痛的。
不是不知道享受,而是工資太少,真要如恒融的那些老總們,什麼都高配的話,宋立海就隻能去貪汙,可他不想,他要學單銘忠!
單銘忠多低調了,誰會想到他老婆雙腿被鋸,他的不離不棄才讓米家把單銘忠列為第三梯隊中的接班人,宋立海現在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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