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想想就有趣。”
“今晚,你一定要來我家陪我,把戲做足。”
“玩死他!媽的!”祁詩畫依舊惡恨恨地罵著,可她沒剛才那般衝動了,這讓宋立海放心起來。
“這樣就對了,我們慢慢玩他!”
“玩死他,才更過癮,是不是?”宋立海這麼說的同時,手極不規矩地探向了祁詩畫最打眼的圓球上,有一把沒一把地捏著。
捏得祁詩畫嬌喘起來,手也不老實起來,空氣頓時由仇恨變成了火星子四溢了。
這畫風一下子變成這樣,宋立海在心底笑了起來。
到底是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一鬨就哄住了。
宋立海雖說把這個前妻拉到他們的方營來了,可他也不敢真的就信這個女人,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傷他太深,也負了他對她的所有感情和信任。
哪怕宋立海也知道此時的祁詩畫,對他完全是一種真情,可一切都遲了,遲了!
好馬不吃回頭草!
何況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宋立海更不會再和這個女人複婚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話都是經驗總結,而且一針見血。
宋立海這麼想的時候,下手捏的力量更加重了幾分,前妻於他,也是路邊的野花了,不采白不采!
就在兩個人各懷鬼胎,玩著不可描述的不雅行為時,宋立海的手機響了起來,嚇得他趕緊從那兩個圓球的柔軟地縮回了手。
祁詩畫也收起了玩心,一臉崇拜地看住了這個不再屬於自己的男人。
電話是郝青梅打來的,一見宋立海接了電話,她一路上的各種擔心全消失了,說了一句:“我和嫂子安全回到了政府大樓了。”
“你沒事吧?”
“郝市長好,我沒事,沒事,坐的是祁主任的車回來的,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後,我們也能回到政府大樓。”宋立海趕緊一本正經地迴應著,生怕郝青梅說出更那啥的話,一定又得打翻祁詩畫的醋罈子。
郝青梅一聽這小子居然又和祁詩畫搞到了一起,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還是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郝青梅一連說了兩聲“沒事就好”,而且一說完,她徑直掛掉了電話。
宋立海正想迴應時,卻發現郝青梅掛了電話,他心裡頓時嘀咕起來,這女領導一定是聽到了什麼。
“你對郝市長說了什麼嗎?”宋立海側過臉直視著祁詩畫問道。
“沒事,她說她要來看看包哥,我給了她地址,結果你也看到了,我還納悶呢,明明我們設得很投機了,我甚至都不再討厭這個女領導了。”
“還教她如何搭配小方巾效果更好,她可高興了。”
“我還在生氣呢,一個大領導放我鴿子,要不是你來了,讓我在包哥面前一點份量都沒有,牛吹出去了,人卻不到場。”祁詩畫一臉的怨氣,這讓宋立海相信,她確實沒說啥。
好在馬上就回銀海市了,到底是祁詩畫的車,一路上就是安全,想想郝青梅坐的是武澤市政府的車,才能一路這般順利吧。
宋立海這邊確實又闖關成功了,另一頭的餘誌剛卻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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