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四十好幾的老女人啊,她正是三十如狼似虎的少婦,魅力最最四射的時候,卻敗在了章欣蘭手裡,想想都讓祁詩畫鬱悶。
祁詩畫隻得乖乖地給宋立海發了一份錄下來的視頻,本來也是這個男人幫她裝的攝像頭,發就發吧,她自己說服自己妥協。
宋立海收到了視頻,點開掃了兩眼,媽啊,還真他孃的少兒不宜啊。
這一對賤人玩得真叫一個顛覆三觀啊。
他奶奶的,三觀頓時也粹了一地。
宋立海哪怕研究過不少的島國片,啥技術都有所琢磨,可也沒料到自己的前妻,能讓别的男人這般糟蹋如泥,卻毫無恥辱之心。
“你們玩得還真是嗨,你啊,你啊,當人家那啥奴,你還當出癮來了?”
“你任那人拿著小鞭子抽打也就算了,還他媽的怕他怕成這樣!”
“祁詩畫,你的高傲哪裡去了?!”
“還是你隻有在老子面前才擺出多高傲的樣子?”
“去,告訴那人,是我逼你開這個新聞釋出會的,說我手裡有視頻,是我發大價格請人跟蹤他到你家後,拍下來的。”
“把一切責任推到我身上,說我時,要表現得咬牙切齒的樣子。”
“另外,伍子東和我見過一面,我說我手裡有視頻,他們要敢把我弄死,視頻就會自動釋出到網上去。”
“你去見那人後,也這麼說,委屈一些,裝可憐,必要是哭一場,傻女人。”宋立海在手機另一端如此這般地教著祁詩畫。
祁詩畫一聽,好有道理啊,隻是宋立海這些話表現得好有男人氣概。
“你這麼大包大攬,不怕他報複你嗎?”祁詩畫還是很有些感動的,被前夫這麼保護時,久違的溫暖又氾濫成災了。
這女人啊,腦子一感動,情感一氾濫,大腦智商就為負數了。
“我沒大包大攬時,他們又放過我了嗎?”
“是我命大,一次次渡劫成功而已。”
“對了,告訴那人,元通大師為我看過相,我要活到八十多才死。”
“你說和我一起去寺裡進香時,遇到過元通大師。”
“那人最信這個,按我說的辦,你不僅能安全過關,他八成會寵幸你。”
“另外,如果你想離開尋人,可以要求離開市政府大樓,去縣裡任個宣傳部部長之類的,我隻是建議啊,你自己定奪。”宋立海說完這些話後,徑直就把電話給掛掉了,他實在不想再和祁詩畫廢話。
而祁詩畫也到了市委大樓,停好車後,急匆匆地直奔那人辦公室而去。
快到了那人辦公室門口時,伍子東在門口迎接祁詩畫,一見她,壓低聲音說道:“老大還在生氣中,你多哄哄他,我去給他買手機,手機也摔了。”
祁詩畫沒想到老大會發這麼大脾氣,好在有宋立海教的法子,心裡還算安穩一點點,可還是特别緊張。
“謝謝大秘,我進去了。”祁詩畫說著,小心地敲了敲門。
“進。”那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祁詩畫身子沒來由地顫抖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推門而入。
“把門鎖上。”虞國勝的聲音冷得如北極寒冰啊,刺得祁詩畫又是沒來由地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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