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青梅和賀偉山一入座,秦明山朝主位上走去,同時示意孟長河坐了過來。
餘誌剛正想往孟長河身邊坐時,卻被宋立海擋住了。
“餘局,孟秘書長身邊這個位置呢,該方市長坐,他年齡是幾個副市長中最長的,今天這個宴請也沒按官職的大小坐,您得委屈一點,坐這個位置吧。”
宋立海這麼說的同時,手中的力量可是加到了最大,直接把餘誌剛拽到了最末端的位置,而且這個位置是挨著何遠恒坐的。
祁詩畫被安排到了右邊,想換到了餘誌剛身邊都不行。
餘誌剛的臉色被氣白了,可也不能發火啊,秦明山可是把政府口的實權給握緊了,這個場合,餘誌剛要為一個座位發飆的話,怎麼說,都是他的錯。
“小卵子,給老子記著,不整死你這個小卵子,老子不姓餘。”餘誌剛在心底狠狠罵道,臉上卻表現得無所謂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宋立海安排的位子上。
這麼一通下來,宋立海也開心極了,終於小小地報了一個小仇,當然了,他也清楚,餘誌剛恨死他了。
都坐定後,女服務員們穿梭地走進來服務著,菜很快上了一桌,酒也被打開了。
宋立海雖然隻個秘書,可秦明山和郝青梅這麼一抬他,再加上坊間傳得那般邪乎,以年齡最長的方勇波副市長帶頭誇他,讓他成為了今晚最燦爛的一顆政治新星了。
宋立海也不含糊,直接下位給秦明山倒酒,然後給賀偉山,孟長河,郝青海依次倒酒。
到了餘誌剛時,餘誌剛故意端起了酒杯讓宋立海倒酒。
宋立海知道這貨一定要玩花樣,還是恭恭敬敬地倒酒著。
餘誌剛等一杯倒滿時,手一抖,酒往宋立海這邊傾灑過來。
宋立海早有防備,整個身體往後彎了過去,酒全灑到了地上。
餘誌剛卻一點事沒有,笑嘻嘻地說道:“宋秘,這酒倒灑了,是不是該罰酒三杯啊。”
“好,我罰酒三杯,隻是餘局是不是也該把十八歲的小姑娘是怎麼一回事,在這裡和各位領導講一講呢?”宋立海一點也不怯場,直接挑釁著。
秦明山見狀,直接看著餘誌剛問道:“老餘,什麼十八歲的小姑娘?怎麼回事?”
餘誌剛卻沒馬上迴應秦明山的話,有意晾著他。
“宋秘,來,三杯酒倒上,我再慢慢嚮明山市長彙報胡一冰這貨的事。”餘誌剛竟然拿過他的杯子,還有宋立海的杯子,旁邊人的杯子,逼宋立海滿上。
宋立海本來就要喝酒,一邊倒酒一邊繼續逼餘誌剛道:“十八歲的小姑娘從事這種服務,胡科又是從哪個渠道認識的呢?乾警們查沒查源頭呢?”
“源頭又在哪裡?她們又為何獨獨給胡科安排這樣的輸送呢?”
“目的呢?”
宋立海這些問話一落,一桌子人的目光全落到了餘誌剛臉上。
餘誌剛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他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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