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您也一直堅信,否則您和他們走得如此之近,卻一直獨善其身,做到這一點,真的非常非常之難。”
宋立海的這些話說得越是本心,越讓賀偉山內疚和自責。
他哪裡有這小子說的這般偉大呢?否則他也不會落入仙人跳之中,差點在省城翻了車,要不是這小子救了他,他早身敗名裂了。
無論這小子讓他怎麼做,賀偉山都不會去問原因。
“好,我會照你說的做。”
“小宋,走吧,我們出來有一會兒了,估計市長們也來了。”
“對了,餘誌剛會來嗎?”賀偉山問道。
宋立海笑了笑應道:“祁詩畫請了他,他沒說來,也沒拒絕,指不定會來。”
“賀校長,您先回貴賓廳去,我抽根菸後,從前門進去,萬一餘誌剛來了,您也不會暴露。”
賀偉山點點頭,欣慰地看著宋立海笑了一下,這小子越來越上道了,比他想問題還要周全和老道。
賀偉山一走,宋立海當然沒抽菸,而是從假山處繞到了前門,四下看了看,沒人注意到他從假山那邊出來的後,這才大搖大擺地走向了正門處。
宋立海剛上台階,身後有車滑了過來。
宋立海扭頭回望,世間事的就這麼巧,餘誌剛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見到宋立海,怔了一下下,不過很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二秘,你老闆呢?”
靠,這貨竟然和伍子東一樣,一口一個二秘,二秘的。
宋立海也皮笑肉不笑地應聲道:“餘局,政府口出了這樣的醜聞,又被人捅到了網上,現在一邊倒地罵政府口這頭的官員豬狗不如,這火燒這麼大,市長心情不好,正在生悶氣呢,您來得正好,去勸勸市長吧。”
宋立海說這些話時,目光直視著餘誌剛的眼睛,就算他是隻老狐狸,眼睛總還是要有變化的。
果然,餘誌剛被這小子這麼直視著,眼睛裡有怒火在冒,不過到底是老狐狸,火星子才閃了一下下,立馬滿是疑惑地問道:“誰把這事捅網上去了?”
“我正準備來找你老闆彙報一下胡一冰的事,已經確定是興奮過度而引發心肌梗塞而亡。”
“這貨一下子招了三個,有個才十八歲,而且十八歲剛滿三天,那小丫頭看上去就象個沒長全的初中生,媽的,胡一冰也下得去手。”
“雖然死者為大,老子看了那小丫頭,也是氣得不行。”
“這卵子貨,平時看上去人模狗樣的,背後卻搞這種男盜女娼的事。”
“把政府的臉都丟儘了,這事我還讓調查的乾警壓著不要聲張,要是捅到了網上,罵聲怕更激烈。”
“不和你扯了,我找你老闆去。”餘誌剛丟下這些話,越過了宋立海,就往貴賓廳走去。
身後,宋立海死死地盯住了餘誌剛的背影,彷彿這狗日後背上寫著答案似的。
這狗日的還裝得像正人君子似的,草他媽的,剛滿十八歲的小丫頭,不是他安排的麼?
宋立海氣得在心底各種怒罵,可就是拿餘誌剛半點法子沒有,證據呢?
一想到證據,宋立海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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