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雨一聽,趕緊說道:“好的,好的,我去接武哥。”
“對,你和他約個地點,小心點。”宋立海叮囑著。
“立海,你是不是太緊張了?大白天的,他們真敢動手?”常思雨在手機另一端笑著問道。
“小心點總是好的。”宋立海應道,他沒敢把危險性說得更嚴重些,怕嚇著這個大小姐了。
鬥爭一旦打響,哪場不是以血流成河而終絕?
宋立海越來越明白鬥爭的殘酷性,可越是這樣的時候,越需要他冷靜下來,找到破局的對策。
宋立海和常思雨結束通話後,趕緊去了秦明山的辦公室,剛剛把衛生做完,秦明山就進來了。
“立海,昨晚的事我聽老何講了,辦得漂亮。”秦明山心情大好,雖然林海濤潛回了銀海,越是這樣,越證明銀海市有大問題,隻要解決了這個大問題,他再上一步的可能性是大大的。
宋立海倒沒料到秦明山心情這麼好,趕緊應道:“謝謝市長的誇讚,隻是林海濤一天找不出來,您的安全性就得不到保障。”
宋立海這麼說完後,把秦文文和文祥海跟蹤胡一冰的事情,還有他剛剛和武昌盛通知的情況,原原本本彙報給了秦明山。
秦明山聽完宋立海的彙報後,如武昌盛一樣也沉默起來。
宋立海沒有多問什麼,藉著水開的機會,給秦明山泡好了茶,但他沒有離開秦明山的辦公室,畢竟秦明山沒讓他離開。
“立海,你去找找你省裡的女同學,不要打電話,人去,希望省裡能重新立案,成立專案組。”
“此一時,彼一時。省裡有力量介入進來了,至少能讓他們亂起來。”
“他們需要力量來應對省裡的介入,而且有省裡的力量介入,他們目前還不敢在省紀委的眼皮底下殺人,我和你暫時效能有個安全。”
“時間於我們來說是最寶貴的,爭取時間,我們才能收集到更多的證據。”
“還有,你去告訴你前妻,今晚宴請孟長河和賀偉山,讓她給他們打電話通知,做好今晚的宴請工作。”秦明山說完這番話後,也不給宋立海質疑的機會,揮手讓他退了出去。
宋立海從秦明山辦公室裡出來後,直接去了祁詩畫辦公室。
門是開著的,宋立海還是敲了敲門,祁詩畫腳被這男人踩得還在痛,見這男人來了,沒好氣地說道:“說過了,門開著,敲啥敲。”
宋立海也沒再和這女人一般見識,反手把門給鎖上,他這一騷動作,反而把祁詩畫驚得睜大了眼睛。
“你,你想乾什麼?”祁詩畫本能地問了一句。
宋立海見祁詩畫反而害怕了,笑了笑說道:“詩畫,我們夫妻一場,這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緣份,我們别一見面就吵個沒完好不好?”
“剛剛是我對不起,不該對你動腳,你踩我一腳,我們扯平了,好不好?”
宋立海竟然一臉溫柔地看住了祁詩畫,他越這樣,反而越是讓祁詩畫害怕起來。
她怎麼感覺自己陷入了“人叫不走,鬼叫飛奔,”的局面之中呢?
這前夫要是對她罵罵咧咧,祁詩畫反而不怕他,可他突然這般溫柔時,她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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