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詩畫一走,宋立海的目光就徹底放飛了,在章欣蘭不該看的地方使命地掃蕩著,酒意的刺激,他好想伸手去把玩一下啊,媽的,這可是整個銀海市男人們最想開發的女人啊。
那對球兒,憑什麼隻有虞國勝可以把玩啊,他奶奶的,老子好想把玩把玩啊。
宋立海大腦裡的雜念如野草般亂長啊,他的手下意識往章欣蘭這邊探著,藉著酒意,故意撞著她的球水。
章欣蘭咯咯地說著,眼光越來越色迷迷起來。
“弟弟,來,我們交一個,交一個。”章欣蘭嚷了起來,同時強行地挽起了宋立海。
啊,啊啊,宋立海的手臂直接壓在了圓球兒……
如棉花般柔軟啊,關鍵這球兒又在滑來滾去的,舒服得宋立海完全忽略掉了杯子裡的酒有什麼異樣,甚至忽略掉了房間裡還有一個祁詩畫。
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被章欣蘭一頓騷操作,宋立海把那杯摻了飲料的酒喝了下去。
而祁詩畫還在想如何讓宋立海喝下飲料,她意識到了這個前夫知道她的飲料不對勁。
這邊交杯酒喝完後,宋立海趕緊坐回到位置上,見祁詩畫背對著他們站著,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不管怎麼說,當著她的面調戲章欣蘭,總歸是不對的,何況他剛剛還有意在章欣蘭的球兒上磨來磨去的。
吃了章欣蘭不少豆腐呢,這男人啊,隻要有機會吃豆腐,絕對是不會放過的,何況還是喝了這麼多酒的宋立海,哪受得住何遠恒的那個嗖主意呢。
“詩畫,欣蘭姐姐喝得太多了,我們送她回去吧,這酒不能再喝了。”宋立海衝著祁詩畫叫著。
祁詩畫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宋立海說道:“我在看幾位大領導,他們在樓下聊了好一會兒呢。”
“欣蘭姐姐,你怎麼樣了?還要喝嗎?我和宋秘書送你去樓上套房休息好不好?”
祁詩畫一邊如此說著,一邊朝著章欣蘭走了過來。
此時的章欣蘭看人更加疊影重重,身上卻燥熱得有些難受。
章欣蘭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想到祁詩畫下藥了,以為是自己喝多了,可她不甘心,對著宋立海嚷道:“弟弟,喝,我們繼續喝。”
章欣蘭說著又去抓酒,而宋立海也去抓酒,兩個人緊緊壓在了一起。
章欣蘭體內的火越來越旺了,嫩白的小手被一隻熱乎乎的大手蓋住時,她竟然不想這小子移開手,同時心裡全是讓這小子扒了她的衝動啊。
怎麼會這樣呢?下午還和虞國勝滾過床單啊,雖然兩個人都不激烈,可也不至於這麼強烈地要扒光自己,也扒光别人吧。
一旁的祁詩畫看著章欣蘭的臉越來越紅了,已經明白藥性在起作用。
可宋立海沒喝飲料怎麼辦?他能配合她嗎?實在不想買了那啥送給章欣蘭吧。
這麼想的同時,祁詩畫走了過來,推了一把宋立海。
宋立海好尷尬啊,趕緊拿開了自己的手,可身上卻燥熱起來,這種燥熱太熟悉了啊。
“你,你,……”宋立海僅存的一些理智讓他看著祁詩畫問道。
祁詩畫沒想到宋立海臉也燒紅了,大喜。
“快,幫我扶著欣蘭姐姐上樓去。”祁詩畫說著就去扶章欣蘭,同時再一次推了宋立海一把。
宋立海意識還有,就和祁詩畫一起,架著章欣蘭往樓上的套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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