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沒有防備的宋立海就那樣跌倒而上。
好軟乎的那啥啊,如同水床般柔柔軟軟,又動動盪蕩。
搖啊搖,宋立海在這個柔得讓人不想動彈的身體之上,漂搖起來。
本能加那啥的力量,以百米衝刺的迅速開始運作起來。
隨著郝青梅的一聲低吟,宋立海的皮帶被她抽掉了,水到渠成,箭在弦上啊,想不發都不行。
“要你……”黑暗中響起了郝青梅的低吟聲,那可是這個世界最最動聽,又最最悅耳的歌聲啊,幾個男人逃得過。
何況宋立海壓根就不想逃,他把所有的小九九都攢到了此時此刻,他又怎麼可能放得過這個女人?
要啊,這可是她自己說出來的。
那就别怪小爺不客氣囉……
馳騁戰場的野馬,從來就是不按規則來打的,一如宋立海的此時此刻。
那身軟得如水床般的那啥,已經在宋立海的大手裡搓成了起伏的麥浪,要多壯觀就有壯觀。
隨著一聲聲壓抑而又想衝破雲宵的呼叫,所有的城牆,嘩啦啦倒成了一片,一片……
宋立海到底是蓄過力量的人啊,披甲而上戰場的他,已經猛得如頭下山之虎,把郝青梅原本還壓抑的呼聲,給刺激得滿屋都是啊。
黑夜裡,那些壓了幾年的呼聲,如煙花般燦爛炫目,把這個女人最最黑夜的世界,裝扮得五彩繽紛。
沒有比煙花更美的夜空了,郝青梅死死地抓住了這個小子,彷彿她一鬆手,所有的美麗,所有的炫目,包括所有騰空而飛的爆破,就會結束一般。
“我要死了,我要死啊……”郝青梅不想裝了,媽個那啥,快活啊,我就要在這種快活中醉生夢死。
郝青梅反而放飛了自己,把整個人綁進了宋立海的力量之中,隨著他的起飛,而起飛。
“美死了啊。”
香汗淋漓之中,郝青梅再一次發出了感慨之聲。
多少年來了,她所有的幻想,都在這一瞬間,被宋立海滿足到了。
到底年輕,到底是體格強健的男人,從來沒有的美好,被這小子席捲了全身。
……
不可描述的種種啊,太讓郝青梅留戀、留戀。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願意用她的全部,所有去交換這個小子帶來的一切幸福和美妙。
宋立海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場征服之旅,居然如此之圓滿。
這個女人的點滴變化,宋立海可都感受得到,她是如此之壓抑,又是如此之激烈。
把兩種原本不相關的情愫交織在了一起,纏繞著宋立海的征服慾望之際,更讓他力量猛增,有一種大殺四方,豔壓群臣之那啥,這樣的感覺,宋立海可是第一次擁用,而且是全新的。
沒幾個男人不喜歡全新的體驗,何況還是征服如此之高高在上的女領導。
感受女人幸福得發抖的身子時,那種我是主宰一切的神,充斥著宋立海所有的,全部細胞。
好有成就感啊,這樣的成就感,大約是每個男人醉生夢死的全部、所有吧。
夜是越來越黑,卻擋不住熱情如火的燃燒,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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